陆聿试探性地抽出一截,媚肉娇软,又吸又吮,挽留般依附在棍身上,被带着翻出花穴,那极致的殷红晃了他的眼,不受控制地重重撞了回去。

嘉宁又是一声闷哼,玉白纤细的脖颈用力向后,线条极美,却绷得紧紧的。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出,嘉宁终是忍不住崩溃地哭出了声:“陆聿,好痛,你拔出去,求求你了,拔出去”

“我要死了呜呜呜”

陆聿平时见不得嘉宁伤心难过,那比他自己受伤还难受,但一旦到了床上,嘉宁的哭泣与泪水,便成为了吞噬他理智的火焰,熊熊烈火从腹部蔓延至全身,那是他心底最隐秘的快感,声声唤他,重一点,再重一点。

少女哭得睫羽尽湿,胸脯微颤,芙蓉泣泪不外如是。她的身体在颤,不经意地摩擦着埋在她花穴深处的热铁。

陆聿倒吸了一口凉气,忍得心尖发颤。他尽力遏制心中的暴戾,温柔吻去身下少女眼角的泪珠,虎口卡住她一方乳肉的下缘,不轻不重地揉搓着,小巧粉嫩的乳尖被揉捏得涨大,乳晕浅浅,奶香四溢,少年的唇舌一路向下,滑过嘉宁的嘴唇、锁骨,然后将那粉嫩嫩的樱桃含入口中,长舌旋转,舔得啧啧作响。

甜腻的汁液顺着交合之处缓慢溢出,嘉宁缓过了那一阵难捱的胀痛,呼吸不再似陆聿初进时那般急促,稍稍平缓了些。

少年忍得鬓角微湿,青筋暴跳,晶莹的汗珠顺着他俊秀的下巴滴落到嘉宁白嫩的乳肉上,与她身上淋漓的香汗混杂在一起,砸出小小的,无法被发现的烟花。

陆聿扣着她的腰,缓慢抽送起来。

噗嗤噗嗤,令人脸红的水泽声开始响起。

少年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胯下进出总算顺畅了些。

烙铁似的滚烫阳具仿佛要凿透她的甬道,在嘉宁被撞得破碎断续的呜咽声中,陆聿压下身,腰腹收紧,迅猛地冲撞在她柔弱的花心,媚肉被无情地碾压、裹挟又抻开,震颤着哀嚎,吐出一泡又一泡淫靡的花液。但他犹不满意,拼命耸动着精瘦的腰身,白嫩绵软的雪兔随着他的动作摇晃。

嘉宁腿根颤颤,珠贝似的脚趾被这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感的触觉刺激得绷直,哭叫着,泄出一大股透亮的水,穴肉与身体一同痉挛,陆聿就着这个致命的律动狠狠又抽插了几下,才扣着嘉宁水淋淋的腿根,将欲根深埋,任滚烫的精水注满她的花心。

“噗”地一声,少年抽出他逞凶的巨物。被撞得糜乱殷红的花穴来不及闭合,清亮的液体混着粘稠的浊液,顺着翕张的穴口慢慢流溢出来。

嘉宁全然没有动弹的力气,她瘫软在丝被中,任汗湿的长发缠绕住脱力的躯体,一双美目无神地盯着帐顶,仿佛被玩坏的人偶。

帐间骤然静谧,只留下混乱交杂的喘息声。

“陆聿,”嘉宁将汗湿额头贴在少年掌心,猫儿似的,讨好般蹭了蹭,“不要纳妾可以吗?”

“不纳妾”滚烫的掌心抚过她平坦的小腹,略微用力向下按了按,刚刚经历过高潮的身体敏感至极,激起一阵痉挛,陆聿感觉到掌下的筋肉似是在颤抖,“这里被肏坏了怎么办?”

“嗯?泱泱?”少年尾音上扬,仿佛诱人破戒的妖魔。

“可以的,”嘉宁孱弱地喃喃,“怎么样都可以的……”

“坏了也没关系,只要你是我一个人的……”

“真是小气”少年佯装嫌弃地啧声,英挺的眉宇却愈发舒展,他自上而下地望着她,仿佛凶猛的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又仿佛发情的雄兽觊觎自己的雌兽,叹息一声,大发慈悲般说道:“没关系,小气的郡主,穴儿也紧,我便帮帮郡主,将它肏得松一些,就不会坏了……”

他将身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