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巴不得他杀几个宰辅的儿子,到时候被人报复,都等着看周王的下场。

但就是周王再混账,皇帝昏迷,国赖长子,他是皇帝长子,其母舅是与谢家齐名的南府军高要,素来镇定的大家都有些惊惶不安。

“二郎,你怎地看起来一点都不紧张?是了,你家只有你一个独子,肯定会救你出去的。”

被称二郎的少年一身华服,一贯神态睥睨骄傲的他冷哂了一下:“难,救了我不就代表家里人听周王的吗。”

“真是无妄之灾,难道我们真的只有等死了么?”说话的少年看着程晏,又见他脸色赤红,不免暗道不好,“你是不是发烧了?这可如何是好?”

“无事。”程晏心中苦笑,这个时候还能如何,谁会理你。

若不幸殒命在此,也是他的命了。

寐生之苦,导致母亲不喜,过继给叔父后,也总是隔了一层,这次集宴,本就是一场鸿门宴,原本是兄长该赴此宴,大伯母提前叫人喊走大哥,又怕在周王这边打草惊蛇,他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误入此局。

弃子,哼,都把他当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