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把她搂回来,像平时她亲大郎一样,亲亲她的脑门。
“好了,再过几天就要回去了。我当初说让你不来,是你自己不放心要来。”
福儿道:“我也不是不放心,你想我二哥刚来,就被我使出去到处跑,他初来乍到,对各处也不熟悉,李如山一个人也不能分成几瓣使,我就想让他陪着我哥跑路子,我守酒铺这边的事。”
说到这里,她又感叹:“还是人手少了。”
一见她又开始烦生意上的各种事,卫傅觉得你不如还是想儿子吧。
果然想了一会儿,她突然烦躁地把卫傅的大脑袋抱过来一顿搓,又嫌弃道:“你为啥不是大郎?”
这顿嫌弃可把卫傅给嫌弃笑了,捞着她颈子过来亲道:“要不,我们再生个二郎?”
“我才不要臭小子,我喜欢香香的小闺女。”
“你的意思大郎很臭?”
“只有你们男人臭,大郎才不臭!”
“你们男人?我臭?”卫傅一顿咬牙切齿,“专门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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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黑城官署里,偌大一个炕,坐着两个人。
一个小人儿,盘腿坐着。
一个大人手里拿着个碗,另一只手捏着一根银汤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