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宁嗔体力好的不像是个处男,余恨则呆呆地看他不断在自己胸口挺动,皱眉道:“你好色情。”
“困了没?你想睡就睡。”
宁嗔伸手握住自己的鸡巴飞快撸动,余恨眼睛都快闭上了,他怕自己做到一半阳痿。
“你不是说还要再做一次吗?”
马眼抵在深红色的乳尖,一股股向外吐精,余恨下巴上都溅到一道精液,又被宁嗔用衣服擦干净。
“睡觉,我说了,明天早上起来你要是不记得我就把你操哭。”
【作家想说的话:】
一滴都没有了
十三块二毛
余恨第二天并不是自然醒的。
他在睡梦中也不安稳,总要夹紧屁股,直到后穴失禁一般淌出东西,他才猛地一秒醒来,反手抽了宁嗔一巴掌:“你他妈内射?谁同意了?”
宁嗔猝不及防被打在腿上,他眼睛通红,惊惶地抱紧余恨:“什么?怎么了?地震了?”
“地震倒是没有,”余恨起身,低头看精液顺着自己的腿缝向下流,冷笑一声:“我昨天和你床震倒是度过了很愉快的一夜。”
他的穴眼肿胀,臀肉上还留着宁嗔昨晚胡乱弄出来的指印,肩膀处赫然一枚整齐的齿痕,偏偏站得还笔直,活像是白天披上人皮的艳鬼,强装一副正人君子样,只可惜那皮囊也是从情欲里滚过一遭来的。
宁嗔哼哼唧唧地挪到床板,搂着余恨的腰不松手,嘴唇也在他后腰乱蹭:“那你床震还爽吗?”
“怎么,难道你还要我给你往床头柜上放小费吗?”余恨回头讶异地看他一眼,同他对视片刻,弯腰去捡自己昨晚被丢到地上的裤子,费劲地从里面掏出来买菜找的十三块二毛,放在宁嗔掌心。
他想去洗澡,又被宁嗔拦腰抱回床上,少年的掌心紧贴着他的小腹,拇指轻轻摩挲他的肚皮:“你忘记昨天的具体战况了对吗?”
语气很轻,听不出什么意味,余恨有点出汗,本能感到危险:“蛮爽的,我平常早上会晨勃但是今天完全硬不起来,你应该把我弄射了很多次。”
后颈被人咬住,余恨觉得自己像被攥在掌心的猎物,明知一死仍旧要挣扎:“怎么了好哥哥,你不能这样翻脸不认人吧,我现在屁股里还夹着你的精液哎……”-
他不说还好,说完宁嗔更恼火,抬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别搞得好像我始乱终弃一样,明明是你昨晚爽得叫老公今早起来又不记得。”
“老公”这个词仿佛闸门,余恨被酒精腌制过的记忆一下子被塞回他的大脑,记忆里宁嗔的声音逐渐与耳畔的气音重合,“把你操哭”像是加了魔力的咒语,余恨脸色一下子变得通红,慌忙地挣开宁嗔的怀抱:“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操我昨晚被人夺舍了吧,有人魂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