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带被人动手解开,鸡巴紧贴着另外一根粗壮的阴茎滑动,他的后穴拼命抽动,宁嗔却还在逗他:“叫宁嗔啊?这里有两个宁嗔呢,宝贝在叫谁?”
马眼被食指的茧用力蹭过去,余恨啜泣着抬手抱他:“太刺激了,要射了。”
“操。”
少年在后面气得骂脏,抵着他的敏感点猛操,青筋都冒出来了,余恨的小腹抽搐,硬生生被操射,精液溅到自己下巴和蒙眼的领带上,下流的艳情。
他还处在不应期里,身后的敏感点又被用力顶弄,像是陷入干性高潮一般,累得不想再动弹。
眼前的领带被摘去,余恨有些不适应过亮的光线,被宁嗔抬手捂住眼,过了片刻才能看清东西。
“可不可以射了,我好累。”
余恨扣住腰间的手,眼底还湿着,就这么微微转头同少年宁嗔对视。
现在他同周正斯文一点关系都没有了,是专吸阳气的精怪,卖弄自己的风情,求那一点点疼惜。
少年掐着他下巴乱亲,分开时还不忘咬他的舌尖,余恨稀里糊涂被灌了一肚子精,夹都夹不住,顺着腿缝往下流。
宁嗔想伸手抱他,余恨却躲开了,撑着发麻的腿自己往浴室挪,进门前还不忘骂一句:“宁嗔,你好畜生。”
整理“於八月拾七日
“宁嗔,谢谢你。”
宁嗔今天依旧在余恨家借住。
两个人都射了一次,好像什么都发生了但又其实什么都没发生,气氛十分诡异,暧昧地不似常理。
余恨坐在书桌前复习,宁嗔正在阳台上向他妈第十次解释自己真的没有早恋,只是在成绩很好的男同学家借住。
“怎么可能,你已经两天没回家了,你觉得我会相信吗?哪个男同学,男同学也有可能和你谈恋爱的呀,长得是不是很帅?”
“这和帅不帅没关系吧,”楼下就是四中,宁嗔想着余恨那次说的醉话,突然心里灵光一闪:“妈妈,我想和你说一件事。”
他有了法子就能随便忽悠,而且这些谎话全都真假交织,还真有几分可信度。
“我这个同学,他家就在我们学校对面,很近,上下学都很方便,路上也不浪费时间,”他的手指敲击在阳台栏杆上,压低了声音:“我想租他的房子,一是方便,二是……他还有一个年纪很小的妹妹要养,马上高三了,不能出去赚钱吧。”
“……”
当妈的最懂自己儿子的想法,宁嗔的妈妈心思灵秀,仅仅从他一句话里就读懂了未尽之言。
“那是真的很辛苦,不过这件事你开口不太好,你把电话给他,让妈妈和他说,他叫什么名字?”
“他叫余恨。”
专注读书的时候,余恨往往会忘记世界上还有其他人的存在,所以宁嗔捧着手机拍他肩的时候,他整个人抖了一下,怒目回头。
正对上视频通话里,一张艳丽无比的芙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