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着那盘刚出锅的酸辣土豆丝,很老实地摇头,余恨沉默的看了他片刻,还是挥手把他赶出去:“里面很热,两个人贴在一起更热。”
“热了会不会流奶的?”
睡衣袖口宽松,宁嗔指尖轻易探进去拨了一下他的奶尖,余恨手背上青筋暴起,猛地回头:“我再给你三分钟时间,再不走我今天一定让我家的灶台沾血。”
……
因为厨房里的逗弄,余恨一整顿饭的时间都没理宁嗔,社交全靠余皎皎,一大一小两个人坐在饭桌上聊的热火朝天,余恨坐在一边闷声吃饭,实则暗暗翻白眼。
饭后余皎皎还十分亲密地带着宁嗔去把碗洗了,余恨坐在书桌旁边把今天试卷上的错题整理了。
他的成绩在校内排名能达到前三十,能稳上一本,可是即便如此他也不能松懈。
酒吧的工作过一段时间就要辞,他要在两百天倒数之前攒够自己和妹妹两个人一年的生活费,他没有退路,只有这一次机会,只要上了大学,前途就还能看得清。
余恨的视线落在角落里生灰的画架,过了半晌,才轻轻颤了一下睫毛。
有些东西注定与自己背道而驰,多想都是痴妄,不必再自讨苦吃。
“还是钱重要啊……”
“是吗?那你会为钱出卖自己吗?”
宁嗔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进来,搭上他的肩:“和我在一起,少奋斗二十年,你怎么想?”
凳子腿与地板摩擦,余恨从书桌前站起身,睨他:“一晚三十万我就同意。”
“这么贵?”他咂舌,牵着余恨的手腕带他上床:“那我一年嫖不了你五次。”
一回生二回熟,余恨哪怕捂着眼睛也摆脱不掉那种被舔舐的奇妙感觉。
奶柱一股股淌进宁嗔嘴里,他舔的啧啧作响,偶尔还要抬起头来询问一番:“今天吸得痛不痛?不会破皮吧?”
浅色的乳晕被他整个磋磨成艳色,乳头湿淋淋地反光,余恨这种时候从来不愿意吭声,权当自己没听见,宁嗔却戳了戳他的奶包:“我最近在网上学了一手,要不要感受一下?”
他说话向来混不吝,余恨从自己指缝里探出视线:“什么网,你该不会看了片吧?”
“什么东西?我发现你一个未成年人心思倒是很龌龊啊,”宁嗔翻身下床在自己包里掏了个瓶子:“专门上网查了一些手法,都是妈妈们准备给宝宝断奶回乳用的按摩技巧。”
“瓶子是什么?”
“润滑剂。”
宁嗔拍拍床板让他躺好,余恨半信半疑地躺下,装死一般用自己的枕巾将脸整个蒙住,只有看不见,才会让他产生安全感。
润滑剂冰凉黏稠,落在滚烫的肌肤上自然算不得舒服,余恨浑身肌肉都不自觉绷紧,被宁嗔揉了两下之后绷得更厉害。
双手相圈,揉过他绵软的胸乳,几乎捏着根部向上揉搓,却全然不肯碰最敏感的乳头,这样也就算了,余恨分明感受到自己的奶孔微张,正源源不断地向外淌奶。
“你这到底是催乳的还是回乳的按摩手法啊?”
他忍不住掀了自己脸上盖着的枕巾,看着自己被奶水和润滑液糊的乱七八糟的胸口,红着脸质问。
“别急,不要催我。”
宁嗔语气发紧,他又不是圣人,还可以坐怀不乱,捏着这对奶子就已经可以让他连续做一星期的春梦,何况还有这样有冲击力的画面。
都是男生,身体上那点变化谁也骗不了谁,宁嗔手部动作微停,有些诧异:“这么爽?硬了啊?”
回应他的,是余恨越并越紧的双腿,和他腿间不容忽视的挺立。
指尖不小心蹭过肿胀的乳头,余恨腰部猛地一颤,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