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恨一声不吭,宁嗔攀住他的肩膀让他转身,又看见余恨那双泪眼,如同他们两个在酒吧厕所里的见面。

“那是我的梦想。”余恨哭得话都说不利索,宁嗔又好笑又心疼:“我当然知道,不然我为什么给你准备这些,我们甜甜以后可以学画画了。”

少年,不,男人的肩膀宽实,给漂泊的灵魂慰藉与宁和,他用爱滋养一片贫瘠的荒地,他是余恨的梦想,是他此生唯一的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