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夹依旧没有取下来,紧扯着衣料,余恨弯腰或抬头都能紧贴他的身体弧线,就像此刻,他微微向后躲避,便能在衣服上鼓出两个小奶包。

哪怕已经停止产乳,他年少时被揉大的胸乳都已经不能恢复原状,软绵绵的一小团,宁嗔伸指弹都能漾起波,浪荡的要命。

他看不见,眼睛被领带覆住,只留微蹙的眉能透露情绪,宁嗔看出他的不安,安抚地捏捏他的后颈,捧着他的脸同他接吻。

二十八岁的宁嗔,身上是余恨熟悉的气息,他像是寻求到一些依赖一般,用鼻尖去蹭宁嗔的脖子,呼吸都轻了些许。

冰凉的润滑液突然被挤进穴口,余恨浑身都颤了颤,他的阴茎正在不断淌水,一滴滴向外吐出透明的黏液,脸上浮起嫣色,小声哼了一下以表抗议。

少年宁嗔没来由的酸,他年轻气盛,情欲来的很急,看到余恨这么粘另外一个人,牙都咬紧了,伸手给他扩张,两根手指撑开他的穴眼,又用视线一寸寸地从他的脊柱视奸过去。

他早就被操熟了,只是因为过于敏感,而显得多几分伪装出来的青涩纯情,少年指尖是他湿漉漉的淫水,微微捻动都能拉丝,又被宁嗔随手蹭到腰间。

“好浪。”

男高中生的鸡巴比钻石还硬,宁嗔从身后进入的时候硬的几乎发烫,余恨脖子都红了,双手被腰带紧锁在背后,无助地捏紧指节,什么都抓不住。

他身体实在太敏感了,被少年这样猛顶一下都能爽得要哭出来,没有支撑点,只好将额头抵在面前的男人身上,小声又急促的呼吸。

身后是毫无规则和章法的蛮干,面前的人却熟知他浑身上下的每一个敏感点,乳头被人含进嘴里时,余恨哭叫一声,爽的小腹都痉挛。

舌尖快速抽打在他的乳尖,即便被蒙着眼,余恨也能感觉到自己胸口小小的震颤,阴茎被宁嗔握在手里飞快撸动,他最坏心,专门用自己指节上的茧去蹭他最脆弱的地方。

手术台上呆着的医生,清晰知道人体的每一寸结构,宁嗔最爱看他在床上高潮的样子,因为余恨只在他的床上哭。

湿漉漉的吻印在后脊脊骨上,穴眼里的水越来越多,少年宁嗔凑到他耳边吹气:“怎么流这么多水?刚刚喝的那杯牛奶里加了春药吗?”

余恨抽噎着哭,唇瓣又被虎牙轻轻地咬,他哆嗦着伸出舌尖要索一个吻,却被人从身后钳住腰:“你不许亲他。”

少年的声音听上去很是不满,宁嗔嗤笑一声,亲亲余恨嘴角,手上继续拨弄他的乳尖:“我说差不多得了,这是我老婆,凭什么我不能亲?”

“就凭现在操他的是我。”

穴内的阴茎猛地顶了一下深的,余恨腰都软的跪不住了,伸长手牵到了少年的指尖,带着含糊的哭腔:“不可以那么深的……”

他微微侧头,露出小半张艳色的脸,少年宁嗔没再折腾他,只盯着余恨被泪水打湿而颜色更深的领带,无声骂了句什么,握紧了他的手。

腿根紧缚的衬衫夹被人勾起,又弹回去,在他丰腴的腿肉上抽出一道红痕,余恨的背肌紧绷,被捏着舌头玩,口水顺着腮往下淌,滴落在宁嗔的裤子上。

宁嗔硬的也厉害,只是他比十八岁的自己能装,直到这种时候才施施然拉开裤链,将自己和余恨的阴茎贴在一起,飞快撸动。

“呜……”

雪白的腮早就被汗打湿,乳尖更是胀着缩不回来,余恨分明是正派又英俊的长相,现在被弄得泪水口水满脸,嘴唇红艳,只瞧得出浪了。

年轻气盛,少年捏着他的臀肉,掰开了试图往里进的更深,软绵的乳肉被人捏紧了搓揉,又从宁嗔指缝里漏出来,没捏几下就布满了指痕。qúИ①10⑶㈦,⑨⒍⑧⒉﹝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