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皎洁的灿星,十七岁时发光,到如今依旧发亮,宁嗔看着他乖觉又懒散的模样,不知道为什么高兴起来。
这十年,自己一定把他养的很好。
宁嗔勾着他的下巴想吻,卧室的门板却被人推开,二十八岁的宁嗔站在门口眼神恍惚,他沉默了良久才上前一把揪住十八岁的自己。
“你躺在我的床上抱着我老婆,下一步你是不是还要穿我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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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恨在浴室里脑子都快炸了,他匆匆将淋浴喷头调到了冷水,洗了把脸,盯着瓷砖拖延,半点不想出门。
可现在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
“你到底在里面干嘛啊?背着我偷偷读书是不是?下次月考你要考七百分是吗?我们的感情就到此为止了吗?”
浴室门“唰”地拉开,余恨表情不虞,抱着自己的衣服向阳台洗衣机走去。
“考七百分,我复读个一百年我也考不到七百分。”
宁嗔看着他碎碎念地离开,又看着他经过自己目不斜视地进了厨房,脚步微顿,也跟了进去。
抽油烟机打开之后会嗡嗡响,蔬菜倒进锅里,余恨很熟悉地晃动锅铲,加调味料。
他的围裙显然是超市买东西送的,上面还印着方便面的品牌和图案,厨房闷热,刚换的衣服很快被汗水洇出一道深色的痕,宁嗔缓缓抬手,拨弄一下他身后围裙的系带,无声轻笑。
狭窄潮热的一方阴影里,余恨的背脊是语文作文里传情达意的那个题眼,让他想得魂不守舍,如果时间就在此刻定格,他会怀揣一捧热烈的夏日恋情,永远徘徊在自己的十八岁里。
徘徊在余恨后脊的红尘情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