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退,你也该入阁了,我还担心什么!” 慕承筠无语凝噎,他到底不是季家人。 恰在这时,一样白色的轻如羽毛的东西落入他船上,他忍不住伸手一抓,紧接着,映入眼帘的是一方细腻柔滑的绣帕。 这不要紧,要紧的是上面绣着的那一枝红梅却是眼熟的很。 慕承筠瞳仁一缩,竟是变了色。 这方绣帕他见过,正是妆妆儿生前带在身上的一块,是她亲手绣的,而这红梅却是仿照他画的一副红梅图绣的,熟悉的景色,熟悉的阵脚。 慕承筠心口涌上一股热浪。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