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看?对眼的。”
郁清梧握着锄头的手一顿,换了个方?向继续挖,背对着钱妈妈。
钱妈妈便提着一桶水过去浇,站在他的对面,“哎呀,郁少爷,慢点挖,别挖太深那么用力做什么!又?没有人来偷你的土!”
郁清梧无?奈苦笑,“好。”
钱妈妈瞧见了,倒是不忍心,又?提着水走,坐在寿老夫人面前骂人,“都怪邬庆川,好的不教,要?教坏的!教人家做和尚做什么?一辈子的事情呢。”
寿老夫人揶揄,“你不是奴婢嘛,怎么还敢说邬阁老的大名?”
钱妈妈瞪她一眼:“我心里着急得很,你就别说风凉话啦!”
她说,“两个孩子都苦,又?彼此?能说得上话,要?是能活一块,说不得就能高兴一些。”
她老人家几十年的智慧了,“山君呢,嫁高门也是好的,但她那个性子啊,嫁进去后就太累了,忙活来忙活去一辈子,说不得最后都不知道自己在忙些什么。”
“若她喜欢富贵乡也就罢了,我也不说什么,偏生她这人好,苏少爷死的时候,她本可以不来的,但依旧诚心诚意的来了,我瞧着,她心中有数得很,并不一味爱那富贵。”
既然如此?,其实郁清梧就是一个好夫婿。
但也要?两个人同?意才行。
寿老夫人倒是看?得开,“年轻人的事情,老人家还是不要?掺和得好。”
正说着话,就听小?丫鬟过来笑着道:“兰六姑娘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