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和母亲到底是怎么想的。”
郁清梧便嘀嘀咕咕起来,“所以说,一家子人里面,要么都?是坏水,要么都?是好人。坏人里面掺个好人,外头的人不能跟他们完全断了来往,里头的好人也活的不痛快。”
夜深了,他一边嘀咕,一边将两?人刚刚推衍写的纸都?烧掉,道:“四叔父那里,我还要多叮嘱他不要声张,免得坏了事情?。”
他感喟道,“这才轻松几日,倒是又给咱们出难题了。”
东宫,皇太孙也觉得齐王世子若是要么像齐王妃一般是个好人,要么像足了齐王就好。
他看着又站在朝阳下拦路的齐王世子,心中一阵叹气,笑?着走过去问:“阿柏,你在这里等我?”
齐王世子:“皇太孙殿下。”
皇太孙听见?这五个字,又忍不住叹息一声,“我在。”
齐王世子冷笑?,“昨日父亲跟我说,您是知晓倪陶一案真相的。”
皇太孙沉默一瞬,“你知晓了?”
齐王世子:“是。”
皇太孙好奇,“那你来这里讥讽我做什?么。既然你知晓了,又不曾做什?么正经?事去揭露此事,那来谴责我又有何立场呢?”
他倒是希望齐王世子去做一回?英雄。
齐王世子却道:“你不用激怒我,我只是来这里跟你说一声,父亲已经?将手里的人正式给了我。以后,便是你与我的战场。”
他沉声道:“之?前邬庆川和宋国公是我的人,他们利用此事死了,是他们活该,但?绝不是太孙殿下站在了仁义的一方。”
他厌恶道:“我原本以为,你与我父亲或有不同,但?如?今看,也是一样?的。”
皇太孙莫名其妙被骂了一顿,好笑?又好气,道:“阿柏啊,咱们兄弟二十年,我好心提醒你一句,齐王叔是齐王叔,你是你,即便是齐王叔已经?面上给了你,但?你私下里,要用人的时?候,还是需要问一问的。”
齐王世子转身迈开步子走,“不用你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