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是真心实意,不掺杂半点私心为太仆寺?我只信得过你了。”
“我心里也?怒,却也?不能与外人言。毕竟他也?是为了边疆战士好。”
龚琩激动又愤怒:“为了边疆,便去逼着陛下拿钱,逼着咱们算什么本事陛下欠咱们银子呢!凭什么还要咱们拿钱?”
郁清梧诧异的看他一眼。龚琩不好意思的问,“少卿,你看我做什么?”
郁清梧失笑道:“那么多人,谁都知道这个?道理,可只有你说了出来。”
龚琩慌张道:“那大人,咱们怎么办?”
郁清梧:“等?。”
今年的军银俸禄都还欠着各地呢,兵部已经上了几道折子,可陛下还是无动于衷。
如今快要过年了,各部不好催,等?过完年,才是一场大戏的开?幕。
他也?拍拍龚琩的肩膀,“明年开?春,我太仆寺卿的调令便下来了。到时我势必死?咬住宋知味不放,非把他咬下一块肉才行。”
“我朝着前走,自然不能时时顾忌后头?,你的身?份在那里,轻易无人敢动你,我便把后头?的事情交给你了。”
龚琩便觉得自己好似一瞬间长高了许多,能够撑起天地来,狠狠点头?,“少卿,您放心,谁敢卖我的马,我就宰了谁!我在,马在。马亡,我亡!”
郁清梧:“快过年了,别说死?。”
龚琩:“呸呸呸!”
郁清梧看看天色,拎了拎酒坛子,“我要回家了。”
龚琩:“那你拿酒坛子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