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
她敢嫁给他,却不敢提这件事情。人心难测,谁愿意交付真心呢?
郁清梧就?忍不住逼问了一句,“为何现在敢呢?”
兰山君却瞧了他一样,靠在墙上:“可能是信你了吧。”
她歪头,“郁清梧,我可以信你吗?”
郁清梧笑起来,将灯笼放进她的怀里,温和?道:“请君信我。”
只四个字,就?让兰山君也跟着笑起来,她喃喃道:“今日,确实畅快。”
哭了一顿,心境好?似开阔了一些。连路也好?走起来。
但他不问,有些话她却要说的,她道:“我的从前,其实与我说的,也没有什么不同。我来洛阳之前,并不知晓他的身份。我猜着,应该是他来到蜀州,途经淮陵,恰好?碰见了我,又恰好?有一座野庙一切就?顺理成章起来。”
“后来的事情里你也知晓了,我在白马寺碰见了你和?苏公子?,他认出了我,但我确实是没有认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