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
安静的客厅,温暖的阳光大片洒在沙发上,男人闭着眼倚在沙发上,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消失后,纪秋紧抿了下嘴唇,没来由的烦躁。
啧,胆儿那么小。
此刻,陈慈坐在床上发呆。
她在思考明天德的离奇死亡,陈慈直觉,这事和纪秋脱不了关系但她又没有证据。
而且,明天德死了,对她而言不是更好吗?陈慈想道。
虽是这么安慰自己,但心脏仿佛被丝线勒住般,陈慈呼吸沉重了几分。
这感觉好比你养了一只绵羊,它在你面前蹦蹦跳跳撒泼打滚,你都不会在意,因为它是吃素的,但有天绵羊摘下头套,里面竟是只野狼呢?
它继续和你作伴,你还会…不在意吗?
陈慈叹了一口气,对纪秋生出更多的警惕心。
夜晚八点。
纪秋一边喝着营养剂,翻着圆桌上的杂志,还时不时瞅一眼房门,仍旧是紧闭的状态。
一小时后,纪秋哼笑一声,把杂志扔到圆桌上。
她可真行,从她回来后就把自己锁屋里,也不问他,也不和他说话,亏他等到她平时要睡觉的时间点,得,你舔着脸人家还不稀罕。
纪秋嗤了一下,关了灯躺回小沙发。
半夜,大床嘎吱响动了一声,陈慈翻来覆去,她失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