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烫,你是在易感期吗?”陈慈惊讶道。

赵竟遥嗯一声,忽然抬起精瘦的手臂,环住了陈慈的腰,也把头埋进了陈慈的怀里。

“乖。”陈慈又摸了摸他的头。

“他们见你了吗?”赵竟遥收紧手臂。

陈慈手顿住,认真思考一会儿,“没有,我太忙了,他们也太忙了。”

只有你闲。

赵竟遥又嗯了一声,易感期让他的大脑不堪重负,说出的话也没经过考虑:“那我就是第一个,他们都没有我爱你。”

陈慈失笑,使劲揉了揉赵竟遥的头发:“你可真无聊。”

“为什么说无聊?”今天的赵竟遥异常固执,又异常直白大胆,他一遍遍重复那三个字。

直到逼迫陈慈也说出那三个字,他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