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迟疑地狠推了陈怀一把,陈怀转过头,对上赵竟遥一脸挑衅的表情。
篮笙“呵。”陈怀勾起嘴角,又过头轻飘飘留下一句:“蠢货。”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陈怀不理赵竟遥的带着怒火的追问,他在想,吉恩?奥纳罗斯的小儿子还是这么易怒。
还是陈慈讨人喜欢些。
陈怀皱起眉头,这突然升起的古怪念头,让他不可避免回想起过去。
一睁眼就很黏他的小屁孩,整天光着脚乱跑,把实验室弄得一团糟的小屁孩。
这是他对小时候陈慈的印象。
那时候的他,父亲刚去世不久,对于所有人都心怀忌惮,对于陈慈并没有什么特殊感情,只在她叫他父亲的时候感到新奇。
更多时候是对待一个平常实验体的态度。
那是从什么时候改变的呢?
大约是在拉斯加区发现她踪迹的时候,陈怀为此十分好奇她为什么活了下来。
他时不时会观察她,她整日挥着那把愚蠢的铁铲和那群低贱的清理者混在一起,好好吃饭、和alpha做爱。
看来她生命力顽强,没有他,依旧活的很好。
可他更喜欢在房间监控里看到的脆弱而痛苦的她,做爱时迷茫但迎合的她,他喜欢看她矛盾时的纠结表情。
他喜欢观察鲜活的她,所以当其他人坚决杀了陈慈的时候,他才会如此的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