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脚坐在那里。
卷曲柔软的头发凌乱地趴在他的头上,杏眼圆润显得无辜,嘴唇丰润,看到有人进来慌乱地眨着眼睛,睫毛抖个不停。
临踏雪的睫毛眨了眨,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扫向随橙。
好可怜啊,临踏雪想,难怪三十多了陆暄还没有玩腻。
他突然又有些心不在焉了,踩着里面柔软的地毯来到随橙的身边。
“怎么坐在这里?”虽然是关心的话,可是从临踏雪嘴里总是有着几分生硬的味道。
随橙仰头看向站着问他的临踏雪,犹犹豫豫地说:“睡不着,做噩梦了。”
“哦?”临踏雪不以为意,反而注意力全都来到了因为仰头回答他的问题,露出的一片雪白的胸膛,“很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