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怎么了?”

帽檐压住了警卫凶悍的眉眼大半,可是说话的语气不曾掩盖:“您的着装貌似换了。”

不愧是陆暄的手下,明明早已经疑惑起疑却还是要装作斯文有礼的样子。

“我今天换的。已经确认过身份了,我想先走了。”随橙作为社畜那么多年,本事虽然没有长进,可是脸皮练得是越发得厚。

说完他就伸出那双常年不劳作的手压在了警卫手腕上,手如他所愿放了下去。

日常监督来往人员的警卫有些呆滞,他轻轻嗅了嗅,发现这人今天没有带上如往常一般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