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累了。”成松嘴边是邪恶无比的笑,“小夏自己动。”
成松抽出手臂,立在桌子上,淫水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淌。
夏倬挣扎着坐起来,看着立在桌子上的手臂,吞了吞口水,挪过去,跪在上面,把拳头坐进了身体里,在这条成年男人的手臂上起起伏伏。
好爽!好爽!再深一点!
夏倬的动作越来越大,最后把整个小臂都吃进了身体,屁股差一点就接触到桌面了,有一瞬间成松都怀疑他会不会插死在自己的手臂上,但夏倬看不出一点痛苦,只有满桌子淫靡的汁液,和一脸陷入沉醉的痴态。成松就随他去了,安心享受淫肠按摩自己的手臂。
钟庆国看的有趣,也坐了过来,立起手臂,让夏倬用自己的手臂自慰。
夏倬来来回回给这四只手臂按摩了好几遍,直到再也没有力气动了,才瘫倒在桌子上。
成松转了转夏倬肿胀阴茎的毛笔,猛的拔了出来,失去了填充物,膀胱尿道来不及合拢,喷射出浅黄色的尿液,全部浇在自己身上,然后大股大股的浓精顺着龟头淌出来。
夏倬失神呆滞的躺着自己的精尿中。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是夜壶+清醒之后,主要是剧情彩蛋,清醒之后的夏小倬哭唧唧的做了一些决定,关系到他以后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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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天太晚了,成松在钟庆国家留宿,随便找了间客房睡觉。
夏倬被带进钟庆国卧室,束缚在身后的手铐不仅没打开,脚上也被麻绳紧紧捆住,口中塞着他自己的内裤,一直塞进嗓子眼,怎么也吐不出来,夏倬就这样丢在了地板上。
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当然是要把夏倬这个尿壶的作用发挥到极致,老人夜尿多,又刻意多喝了水,每次起夜,钟庆国都会拽过来夏倬,把他嘴里的内裤拉出来,尿进他嘴里,夏倬会一滴不漏的全部喝进去,再把内裤塞回去,继续睡觉。
夏倬是一个完美的尿壶。
药效没有退散,黑夜中的夏倬在地毯上无助的扭动,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直至天明。
第二天,章郁准时来接人,只见坐进副驾驶的夏倬脸色阴沉难看,一面脸颊上还有明显的指痕。
章郁掰过夏倬的脸,仔细观察受伤的脸,皱着眉发问:“怎么回事?钟导打的?你惹他不高兴了?男二角色拿下来了吗?”
夏倬的脸色变的更加难看,挥开章郁的手,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开车。”
章郁看出夏倬心情实在不好,不想此时招惹他,反正结果很快就会出来。仔仔细细的把夏倬从上到下观察一遍,不像有其他伤的样子,放心了一些,便发动车子,送他回家。
夏倬一回到公寓,就把自己关进了浴室,三个小时了,他还没出来。
浴室中,夏倬木然的站在淋浴下面,热水早就放空了,只有冷水从花洒中喷出,夏倬像感觉不到冷一样,任由冷水冲刷自己,手中拿着牙刷,机械的给给自己刷牙。
他身上很疼,药效消去,被情欲掩盖的疼痛就全部报复回来,被拳头顶穿的肠子红肿的翻出肛口,内里更是撕心裂肺的疼,可他顾不得这些,他只想把肮脏的自己洗干净。
他已经洗了三个小时的澡,身上像被搓掉一层皮一样,刺痛不已。也不知道刷了多少遍牙,牙龈一直在出血。
可夏倬还是觉得自己好脏,怎么也洗不干净,鼻子隐隐约约还是能嗅到尿液独有的骚臭气味。
恶心!
夏倬不知道是第几次呕吐,但只能吐出苦涩的胆汁。
那些肮脏的尿液早就被他消化吸收,传送至四肢百骸。怎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