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敏感点的钟庆国,继续撞击那一处,夏倬身体不受控的跳动起来,灵魂差点被撞出体外。
缓过劲的成松,再度掰开夏倬的嘴,把肉棒送入喉咙深处,和钟庆国一起有规律的操弄夏倬。
上下两个骚穴都被填满了。夏倬觉得自己被串在一根鸡巴上,从后穴入,从口中出,两边同样刺激,同样粗暴,他被无法拒绝的快感贯穿全身,欲仙欲死。
夏倬被灭顶的快感上下夹击着,欲火的浪潮怕打他濒临破碎的神经,身体的快感刺激着坚硬挺拔的阴茎,再也承受更多了,就要从此处宣泄而出。
钟庆国见夏倬的阴茎猛的跳动了一下,心知他要射了,钟庆国赶在他射之前,狠狠地掐住阴茎根部。
“呜!!!”夏倬喉咙处发出一声长吟。
“操!”差点又被夹射的成松粗暴的拔出自己的阴茎。
“咳……咳咳……咳”夏倬猛烈的咳嗽,胸膛不停的起伏,稍稍缓过来一点,就哭叫着求饶。
“松手!快松手!让我射!求求您!”
喷射的欲望被截断,精液逆流回去,身体的快感有多强烈,此处就有多痛苦,他慌不择路的向施虐者求饶,又怎么可能得到解脱呢?
“那可不行!”苍老的脸上带着虚伪的笑意,“你已经射了两次了,你还年轻,不知道射多了伤身,长辈自然要管教你。”
不过是玩弄他的借口罢了,欲望得不到释放,身体时时刻刻处于敏感中,随便插几下就能让这小东西尖叫个不停。
这具年轻的身体到底是要向他屈服的,摇尾乞怜,痛哭求饶。
钟庆国邪恶的笑着,心中涌起变态的满足感,他巡视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到毛笔笔挂上,他探手取了一支狼毫小楷,将笔杆对准夏倬马眼,重重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啊!”夏倬失声尖叫。
夏倬身体猛的弹了起来,身体剧烈挣扎,却被成松死死按住,不能挪动分毫。
笔杆已经捅进去一小截了,虽然这支狼毫不是很粗,只有筷子粗细,但比起夏倬用过的尿道塞要粗不少,尤其顶端还有挂笔用的细线圈,每深入一分,都会刮到敏感的尿道内壁。
“不要……不要……好疼……”夏倬痛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口水混着泪水糊了他满脸,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但没人怜悯他,笔杆继续深入,一点一点撑开敏感的尿道内壁,缓慢却坚定,直至遇到阻挡。
已经捅到膀胱入口了,还有小半截笔杆露在外面,钟庆国眼神暗了暗,手下施力,毫不留情的突破尿道括约肌,插进膀胱里。
“啊啊啊啊!!!”尖锐的惨叫声在次从身下的躯体传出来。
笔杆全插了进去,只留一个毛笔头在外面,像是一支鸡巴造型的毛笔。钟庆国满意的拨弄了几下。
夏倬疼的发抖,整个人都哆嗦个不停,肠道因为疼痛不停地收缩,用力嘬着还留在体内的肉棒,让钟庆国舒爽不已。
钟庆国被嘬的想射了,他可不能这会儿射,毕竟年纪大了,不像年轻人可以一夜七次,能玩个一两次就是他的极限了,那还是在吃药的情况下。
钟庆国把鸡巴从紧致的肉穴中拔出来,发“啵”的一声,随着他的抽离,大量粘液涌出肛口,滴落在桌子上。
真骚啊!女人都没他水多。
成松也松了力,夏倬像是离水的鱼一样,痛苦不停地翻滚扭动身体,他想拔出那支陷入他膀胱的狼毫,可两只手还拷在身后。什么都做不了。
夏倬绝望的啜泣着。
缓过劲的钟庆国从柜子摸出两样东西,神秘兮兮的递给成松一个。
“小成,给你个好东西。”
成松接过,看清手里东西后,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