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瘾犯时,他会撅着屁股夹住狗笼栏杆,用流水的屁眼用力上下摩擦,磨出骚浪的淫叫声。还会用手指抠自己烫的快化掉的黏膜,下手没轻没重,差点把肠子抠破,还会因为手指不够长抠不到最痒的地方而哇哇大哭。
他也不再抗拒和活物性交,相反的还很喜欢,他会主动去舔它们冒着热气的鸡巴,然后饥渴塞进自己屁股里,不管多粗多长都能吃的下去,毕竟被大鸡巴操,要比自己抠和磨栏杆舒服多了。
就像今天,许少砚刚把夏倬牵进马厩,夏倬就眼睛冒光,死死盯住马鸡巴不放,一放开他就迫不及待的钻到马胯下?,捧着粗壮的大鸡巴又亲又舔,然后一手掰着屁股,一手抓住马鸡巴塞进馋得淌水的屁眼里,展开一场淫靡又色情的人马交合。
许少砚抓住夏倬有点脏了的头发向上提,扭曲的脸完全暴露出来,饱含情欲的眼睛迷茫地看着他,口水、鼻涕、眼泪流的满脸都是,连舌头都耷拉到外面,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这幅样子的夏倬倒有几分许少砚理想中淫荡小母狗差不多,只是傻了,不够乖巧听话,多少有些遗憾。
许少砚讽刺地笑了笑,松开手,用关平双手奉上的手帕擦擦矜贵的手指,继续欣赏他的小母狗被种马奸淫的样子。
种马打了个响鼻,似乎很满意身下的小母马,把那小屁股操得噗叽噗叽直响,捅得也越来越深,几乎次次撞到胃底,顶得胃部变形,剧痛不已,可就算如此,仍然有半截马鸡巴没插进去,夏倬今天身上没有束具,更没有防护用具,马鸡巴能捅多深,全凭它自己的本事。
种马鼻息加重,动作越发野蛮狠辣,力道重得夏倬快要站不住了,夏倬胃部剧痛,一阵阵干呕,可马鸡巴还是死命往上顶,饶是夏倬淫荡又耐操,也有些受不住了,一边呜呜哭,一边往前走,试图让马鸡巴别插那么深。
可夏倬面前有栏杆挡着,只往前走了两步便无处可去了,只能硬生生捱着种马操弄。
种马后蹄跟着上前两步,嘶鸣一声后猛地一挺,又硬生生插进去一截,往上挤不进去的马屌,硬生生的顶在肚子上,形成一个醒目又硕大的凸起。
“疼……疼……”夏倬眼睛圆睁,发出凄厉又尖锐的惨叫声,疼得他眼泪哗哗流,胡乱挥舞着手脚挣扎,想把自己从可怕的马屌上拔下来,可他被围栏和种马夹在中间,根本无处可逃。
夏倬哭的更惨了,出于本能的恐惧,他颤抖着双腿,拼命踮起脚尖,防止被大鸡巴捅穿肚子。
种马似乎到了关键时刻,一边嘶鸣,一边卖力猛顶,好几次顶得夏倬脚尖离地一瞬,这更像是把夏倬挑在马鸡巴上操弄。
夏倬哪受得住这样的操弄,内脏都快被捣烂了,疼得夏倬全身都因剧痛而抽搐起来,反而把体内的凶器夹得更紧。
只剩本能反应的夏倬既不会求救,也不会求饶,只能一边放声大哭,一边承受种马一下重过一下的操弄。
就在夏倬实在受不了,眼球上翻快要昏迷时,种马终于停下来。
种马射了。
夏倬的肚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种马足足射了一分钟,把夏倬肚子灌得像装满水快要爆开的气球才停下来。
种马舒爽地长鸣一声,两只前蹄从围栏上跳下来,随后有些软了的马屌从肉穴里抽出,马精立刻如泄洪一般从肛口喷射而出,连肠子都喷出来一大截。
得到满足种马悠哉悠哉到一边吃起草料,被操得失神的夏倬无力地顺着围栏滑下来,跌在地上,双腿像青蛙一样岔开,腿根不受控地微微抽搐,肛口哆哆嗦嗦敞开着,艳红的淫肠裹挟污浊的马精微弱地颤动着。
夏倬只安静躺了一会儿,就夹紧双腿,难耐地扭动身体,喉咙里发出欲求不满的呻吟声。
许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