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时可能跌入万丈深渊。
许少砚在人前伪装成正常人,游走于风谲云诡的权利场,小心掩饰着他扭曲,偏执,残暴,嗜血的内心,人后他以折磨凌辱别人的发泄方式,释放他的暴躁。
许少砚猛地睁开眼睛,眼中寒光闪烁,他想要玩弄他的小母狗了,那是他现在最喜欢的玩具。
许少砚一进到调教室,就听到夏倬的呻吟声,他被四肢大张的固定在大床上,被迫发情的淡粉色肉体不安地扭动着,他今天没有戴阴茎笼,连龟头环都取了下来,细长阴茎难得有精神的挺立着,只是铃口被插进去一根一指粗的尿道棒,把原本粉白的阴茎憋成了紫红色。
许少砚缓步走到大床前,看清夏倬被情欲折磨的湿漉漉的眼睛里满是茫然和欲求不满,娇艳的红唇里不断发出细碎的呻吟声。
许少砚冰冷而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划过花瓣般的红唇,性感的喉结,娇嫩的胸乳,最后停留在已经没有腹肌,手感绵软的小腹上。
很可爱,很诱人,很想折磨他。
许少砚不再压制欲望,对恭敬地站在他身后的关平吩咐道:“开始吧。”
“是的,先生。”关平后退离开调教室,去准备今天最后的道具。
许少砚坐在平日常坐的那张沙发上,静静等待即将上演的好戏。
关平很快就回来了,和他一起进入调教室的还有两头……猪?
那两头猪是未经阉割配种专用的种猪,体型硕大,背直,腰长,臀大,四肢强壮,睾丸肥大而对称。
许少砚让关平牵两头种猪进调教室,目的可想而知。
猪奸,又恶心又变态的折磨方式。
夏倬的身体已经经历过很多活物的操弄,但猪和之前的活物大有不同,猪的阴茎不像马和狗一样又粗又长,相反的,猪的生殖器是纤维型,阴茎呈螺旋状,有些像红酒开瓶器,猪的阴茎不够粗,只有手指粗细,但绝对够长,完全勃起时能达到30cm。
被关平牵着两头猪哼哧哼哧地向夏倬走去,失智又被情欲折磨的夏倬完全没有意识到危险的降临,直到一头跨在他身体两侧,腥臭的口水滴到他脸上,他才失声尖叫:“猪!猪!好恶心!走开!”
已经疯掉的夏倬不知道一头种猪跨在他身上意味着什么,他只是被突然出现在上方的巨大猪脸吓到了,根本没发现身上种猪已经勃起露出长达30cm的粉红色螺旋阴茎,也没发现身下的床突然把他的腰抬高,把他的下体送到种猪胯下。
被强制发情的种猪哼哧哼哧地喘着粗气,细而长的鸡巴在夏倬下体胡乱戳刺,急切地寻找可以进入的洞口,螺旋阴茎戳中挺立的阴茎和敏感的会阴,下体的酥麻终于引起夏倬的注意,迟钝的脑子还没来得及反应,螺旋鸡巴一下戳中不停收缩的后穴,刚要把整根鸡巴撞进去,却被关平拦住了动作。
“不是这里,”关平用戴着医用手套的手抓住种猪螺旋鸡巴,不让它乱动,再用另一只手抽出插在夏倬尿道口的尿道棒,然后引导着种猪把鸡巴顶在不停翕张的尿道口上,“要插这里。”
种猪的阴茎虽然造型奇特,但实在太细了,虽然夏倬淫荡的肠肉能绞紧一切塞进肉穴里的东西,但对于吃惯狗和马这种大鸡巴的淫穴来说,多少有点索然无味,所以螺旋鸡巴要操弄的是窄小的尿道。
夏倬瞪大眼睛惊恐地看着顶在自己尿口的兽类阴茎,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些,知道这将是让他万分痛苦的事,挣扎着嘶吼:“不要!不要进去!滚开!”
可细长的螺旋鸡巴还是在关平的引导下直直钻进尿道,一口气把尖细的龟头捅进脆弱的膀胱里。
“不要……不要……”虽然不灵光的脑子无法理解被一头猪操尿道有多屈辱,但被捅穿尿道和膀胱的恐惧感还是让他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