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我的小母狗很耐玩。”许少砚痴迷地看着还在晕厥的夏倬,他很喜欢夏倬的捆绑方式,刚好可以把夏倬崩溃痛哭的脸,被马屌顶得高高隆起的腹部,以及不停漏尿的阴茎一览无余,

许少砚自己都不担心,段麟自然不会再废话,两人翻身上马,以一块地当作彩头,开始赛跑。

骏马驰骋在草地上,夏倬的身体随着马奔跑的动作前后摇晃,让马屌在腹腔内快速进出。

失去防护架的保护,马的阴茎可以随意进出夏倬的后穴,虽然这个姿势不至于让马屌全捅进去,但偶尔一下深顶,也能把胃顶得变形,痉挛不止。

夏倬被腹中的剧痛唤醒,睁开眼却只能看到一片黑暗,耳边是规律而快速的“嗒嗒”声,时不时有石子蹦在脸上和身上,身体也剧烈晃动,他恍惚一刻,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可身体太疼了……

腹腔钻心的疼,像是被巨大的铁杵来回捣,捣得内脏血肉模糊,又像要是火药从内里炸开,一直爆裂到外面。

难以忍受的剧痛如洪流一般疯狂席卷,蔓延至大脑,疼得夏倬浑身痉挛,他惨嚎一声,拼命挣动四肢,想要逃离让他腹中剧痛的巨杵,可被吊起的四肢哪里挣脱得掉,挣扎的动作反而让马屌更深的顶进去。

似曾相识的疼痛终于夏倬想起昏迷前的事,他被人吊在马腹下,像个肉套子一样套在马屌上,他现在晃的这么厉害,是因为马正在奔跑!

这种认知太过于惊悚,夏倬惨白着一张脸,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啊!!!”

超越承受上限的疼痛和极度恐怖的认知摧毁了夏倬的意志,让他脑中一片混乱,只能听从内心的恐惧,不停地挣扎,哀嚎,惨叫。

“救命!放我下去!救救我!”

他的惨叫自然无人回应,只有马屌更加粗暴地挞伐脆弱的腹腔。

夏倬崩溃大哭,整张脸都扭曲了,身体不停抽搐,连牙齿都在打颤,混乱的脑子闪过一道光,他终于想起向谁求救了。

夏倬抖着唇嘶声惨叫:“主人!救救我!求您救救我!”

许少砚早就听到夏倬的惨叫了,夏倬的痛苦让他兴奋的头皮发麻,他冷笑一声,不仅没有像前几次那样放过他,反而挥鞭子抽打马屁股,让骏马的速度又加快了一些,马屌也撞的越来越凶狠。

狰狞的马鸡巴狠狠撞击胃底,撞得夏倬干呕,不停呛咳,再也叫不出话。

夏倬又惊恐又绝望,却毫无办法,身体因恐惧而不停颤抖收紧,饱经蹂躏的肠道更是哆哆嗦嗦地绞紧马鸡巴,蠕动着按摩那根兽类阴茎,却只能换来更加凶狠的鞭笞。

奔跑中的骏马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忽然抬起前蹄仰天长啸,许少砚紧紧拉住缰绳,才避免摔下马去,但串在马屌上的夏倬就悲惨多了,骏马两只后蹄直立的姿势,让夏倬自身体重而往下坐,马屌立刻捅进前所未有的深度,几乎把夏倬的胃顶穿。

夏倬被顶得吐出舌头,难以描述的剧痛排山倒海而来,夏倬像被一根铁棒从直肠贯入,刺穿所有内脏再从口穿出。

夏倬猛地一颤,眼罩下的眼睛圆睁,脖子僵直的仰起,喉咙发出如破旧风箱的“嗬嗬”声,身体剧烈抽搐,四肢在半空中胡乱挥舞,软垂的性器喷出淡黄的液体,肚子却迅速鼓胀起来,像是一只突然注满水的气球。

马射了。

夏倬脑中一片空白,眼前乍现如眼花般的金星,明明张大嘴巴,却一口气都喘不上来,只有眼泪不停地眼睛中流出。

直到马精把他的肚子灌成怀胎六月大小,夏倬脖子一歪,失去了意识。

射完精的赛马继续奔跑,很快完成了比赛,输赢可想而知,许少砚的马又是驮着两个人的重量,又是中途停下射精,自然是要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