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倬因疼痛而剧烈颤抖,险些跪不住,瓷白的皮肤哆哆嗦嗦地渗出一层冷汗,可夏倬依然没有忘记报数:“三……谢谢先生……”

报数一旦停止,就只能从头再来。

鞭打尚未结束,关平毫不留情地继续挥鞭,抽在夏倬后背,屁股,大腿,和脆弱的肛口上,房间里不停响起鞭子破开皮肉的声音,

很快就抽得夏倬遍体鳞伤,背上全是纵横交错的鲜红血痕。

夏倬不停的嘶吼惨叫,火辣辣的疼痛遍布全身,像是被烈焰灼热,又像是被炸药炸得支离破碎,他一度疼得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机械性的报数,好在这种折磨终究是有尽头的。

“三、三十……谢谢先生……”

夏倬脸色苍白如纸,不停地喘着粗气,伤痕累累的身体不正地抽搐,汗水凝结成珠从上面滚落。

关平收起鞭子,眼神阴狠而恶毒,“下次再敢弄伤自己的身体,我就把你的指甲全拔光,听懂了吗?”

“听懂了……”夏倬木然回答,嘴角却勾出嘲讽的笑,不想让他弄伤身体,所以把他打的遍体鳞伤。

真是讽刺啊……

关平给夏倬简单处理一下伤口后,就开始每日例行的遛狗。

分腿器,项圈,狗尾巴,眼罩,一样不少的戴在身上,让夏倬再次变为屈辱的狗奴

他被关平牵着走,跨过一扇门后突然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温度陡然低了许多,有微风吹在他赤裸的身上。

夏倬愣了一下,他这是到户外了吗?

自从入冬后,夏倬每天都是在室内遛的,春天到了吗?所以把他牵到外面遛。

“愣什么神?快点走!”关平不满地拽了一下牵引绳。

“汪……”夏倬叫了一声跟上去。

掌心和膝盖被硌的微微发疼的触感,告诉他这就是他不知道爬过多少遍的鹅卵石路,夏倬一时间心乱如麻,他来到这里几个月了,越来越适应被凌虐的生活。

恍惚间,夏倬觉得自己可能真的逃不出去了……

夏倬浑浑噩噩的被关平牵着爬了许久,忽然听到很长的嘶鸣声,有些像是马的叫声,随着夏倬的爬行,叫声越发明显。

像是终于到达目的地,关平下了个指令:“跪。”

夏倬迅速跪好,姿势非常标准。

眼罩被取下来,夏倬终于知道自己被牵到哪里了。

眼前是一个马厩,里面养着十多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