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手术,就是公畜阉割手术,以外来方式摘除睾丸。
许少砚说的同时,还用指甲一下一下刮夏倬的囊袋,恐吓意味十足,夏倬古井无波眼睛里终于出现波澜,许少砚满意的在他眼中看到了恐惧。
“第二个呢……”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就是找你的同类跟你进行交配,解决宠物发情期的欲望,也会乖很多。”
夏倬本就没有血色的脸变得更加苍白,身体因为恐惧抖如筛糠,颤抖的唇终于吐出这几天第一个字:“不!”
“不?”许少砚挑眉,笑容更加恶劣,“由不得你,不过你也不要觉得主人对你不够仁慈,我只用一种方式惩罚你,还让你自己选,阉割手术还是被狗操,选一样吧。”
夏倬哪个都不想选,哪一样都能让他生不如死,他眼中蓄满泪水,颤抖着不肯说话。
“看来你是不想要主人的仁慈,我数三个数,你要是不选的话就两样都罚,1,2”
“被狗操!我选被狗操!”在许少砚没有数完之前,夏倬哭着宣判对自己的惩罚。
“如你所愿!”许少砚松开夏倬的头发,还状似温柔地抹掉滚下的泪珠。
随后,夏倬被带回刚醒来时的房间。
很大的一间房间,却一点都不显得空旷,一面墙上巨大的屏幕,其他三面墙上摆满各种各样的调教道具,假阴茎、炮机、肛塞、扩肛器、皮鞭等等应有尽有,地面摆满X型架、T型架、木马、八爪椅等大型道具,房顶密布纵横交错的金属滑道,垂下长短不一的铁链,地面上也有固定用的铁环。
这是施虐者的天堂,受虐者的地狱。
许少砚坐在室内唯一正常的沙发上,看着跪在他面前的夏倬,他腿上戴着分腿器,双手反绑,瓷白瘦削的背上凸显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抖的像是要振翅而飞。
一黑一白两只大型犬被仆人牵进来,提前打过春药,胯下猩红的性器已经完全暴露出来,因为一直没得到发泄,焦躁地不停汪汪乱叫。
如果说夏倬之前还能勉强保持冷静,在看到这两条狗时就彻底崩溃了。
“不要!不要!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不要用狗!”夏倬语无伦次地求饶,哭着爬向许少砚,祈求得到他的宽恕。
然而许少砚只是冷笑一声,吩咐道:“继续。”
仆人一脚踩到夏倬的头上,额头重重磕在地上,发出“嘭”的一声,夏倬不能在行动,只剩身体还在不停地扭动挣扎,口中含糊不清地求饶:“我真的错了……饶了我吧……”
另一个仆人拿着装满淡黄色液体的针筒,毫不犹豫地捅进不停收缩肛口中,液体缓慢地注入。
狗是不可能对人发情的,需要借助一些药物,让公狗误以为他是发情的母狗。
夏倬屁股晃个不停,但液体一滴不漏的灌进去,注射完成,两个人松开夏倬,同时被放开的还有那条白毛公狗。
“不要!不要!”夏倬尖叫地向前爬行,可没爬两步,白狗已经追上他,前爪搭上他的后背,胯下腥臭水红的鸡巴狠狠顶进肉穴中。
“啊啊啊!!!”夏倬爆发出凄厉尖锐的惨叫声,毫无血色的唇哆嗦个不停,大睁的眼睛里装满恐惧和不够置信。
他真的……被狗操了。
夏倬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绝望的眼泪不停从眼角滚落,“我错了……我错了……”
他奋力往前爬,想要甩掉恶心的大狗,可狗鸡巴牢牢插进肉穴里,跟着他一起爬,看起来更像是他被狗操得满地乱爬,彻底绝望的夏倬停了下来,头磕在地面上,呜咽着哭个不停。
狗的性器和人的性器有很大不同,狗鸡巴比人鸡巴要粗要长,且比人类更持久,所以夏倬明明恶心的想吐,身体还是有了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