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了,奄奄一息地呻吟道:“……到底有完没完?你是因为纵欲过度才短命的罢?”
闻言,殷琅如大为委屈,振振有词道:“白青崖,你有没有良心?我可是救了你一命,又不要你结草衔环,做牛做马……”说着,往前一记狠顶,逼得白青崖不得不跪起身来,继续晃着屁股往前爬去,“只不过收取一点小小的报酬而已。”
……
胡天胡地的荒淫中,五日倏忽而过。
这天白青崖在绣满春宫的床帐中醒来时,就见到殷琅如脸色透出明显的苍白,破天荒地穿戴整齐,白袍缓带,墨发轻裘,耳垂上再度坠上了那枚银蛇,正坐在床头凝望着他的睡颜。
“……”
白青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启唇欲言,却不知说些什么。他本该感到高兴,但唇角却仿佛有千斤重,无论如何也提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