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着嘴的穴口上撕咬的蛊虫潮水般退却,在它们发现自己无处可去之后,退而求其次地咬上了被操得摇晃不止的两丸囊袋。白青崖被咬得一阵哆嗦,精关大开,却被铃口处紧咬着的蛊虫所阻,只能一滴一滴地往外流。
不得发泄的苦闷接踵而来,白青崖唯一能做的就是感激涕零地夹紧了这根鸡巴,意识模糊之间,被褚容璋驯化出的规矩颠三倒四地涌出口中:“谢殿下……我很听话,请您、请您……啊!”
摇晃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掌,甩完巴掌,殷琅如一把拽住那根不老实的舌头,阴沉着脸说:“好能扫兴的一张嘴,还是堵上的好。”
儿臂粗的青玉阳具势如破竹地捅穿了抽搐不止的喉管,镂空鎏金蝴蝶面具严丝合缝地覆上了白青崖的下半张脸,唯有一双被奸得只剩痴淫情欲的双目露在外头,在金贵的淫具的装饰下,越发像一名价值连城的婊子。
他再次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支配权,连揉弄阴茎聊以自慰的权力都被剥夺不知过了多久,身后大肆肏弄的殷琅如气息尚且平稳着,也不见有出精的迹象,反观白青崖,不仅膀胱都尿空,紧窒的后穴也几乎被肏烂了。
粗口,一点虫奸、失禁
第103章 瑶台
“布置……火药……”
窃窃的交谈声不断敲击着白青崖的耳膜,试图将他从酣甜的梦境中拽出来,他烦不胜烦地想要醒来,疲惫不堪的意识霎时间被肉体的酸痛折磨得归了位。
细碎的光亮在眼底辗转,干渴逼迫着白青崖艰难地吐出一句:“唔……水……”
说话声随即停止,甜丝丝的凉水缓缓涌入双唇之间,白青崖贪婪地吮吸了半晌方觉得好些了,撑开涩得发痛的眼皮,略带茫然的视线对上了那张整夜出现在他噩梦中的脸。
殷琅如。
他赤裸着上半身靠在白青崖旁边,流畅漂亮的肌肉懒懒地舒展开来,正午的光线打在他洗去妆容的脸庞上,使得他面容上的异域感格外明显,丝毫不见女气,反而有种邪性的英俊。草草束起的发丝被拢到了身后,肩上那道被白青崖刺出的伤口上赫然趴了一只幽蓝色的蝎子,螯肢刺入翻开的皮肉,以这种血腥野蛮的方式止住了血。蝎子高高翘起的尾针搭在殷琅如的下巴上,极狞恶与极英俊依偎交错,让他看起来像是苗疆十万大山中幻化成形的妖物。
白青崖看着他食髓知味的样子,干涩地吐出一个字:“滚。”
殷琅如吃饱喝足,前所未有地宽容,神色自如地揽他入怀亲了一口:“小公子何必那么大火气呢?我昨晚伺候得难道比你那些男人差?”
不提昨夜还好,一说起,白青崖便想到那些密密麻麻的虫子,一时之间又恶心又害怕,几乎作呕,在他怀中用尽全力地挣扎起来:“滚……放开我!”酸软无力的四肢推在人身上不仅不痛,反而如同调情一般,柔软纤白的指头划过紧实肌肉,连点红痕都没留下。
白青崖气得眼角迸出泪珠,一口气走岔,剧烈地咳嗽起来,撕心裂肺的呛咳牵动了喉咙里的擦伤,引得他又干呕不止。
殷琅如敷衍地给他拍了拍背,不仅没有悔过之心,反倒不满起来:“真是娇气,说来都怪谢家那个坏事的,那么早解了你身上的‘牡丹花下死’,否则何至于这点手段都受不住?若知道京城里还有这号人,应该早早弄死才是。”
这不知所谓的混账话又把白青崖气了个倒仰,昨天在心中叮嘱自己的“见机行事、能忍则忍”早被他扔到了九霄云外,只恨不能立刻撕烂殷琅如那张春风得意的脸。
“姓殷的,你、你怎么不去死,你才应该去死!”
殷琅如一挑眉,冲白青崖暧昧地眨了眨眼,正当白青崖以为他又要说什么荤话时,他却轻飘飘地说:“别那么着急,我这就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