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容璋脸色阴晴不定,一把扯下罗帐,两指捅进那本就含着东西的后穴,薄粉色的穴口立刻不堪重负地嘟了起来,他却毫不顾忌,死死盯着白青崖淫荡崩坏的面孔将被上头那张小嘴紧裹着的阴茎狠辣地抽插了百余下,抵在最深处酣畅淋漓地射了出来。
腥膻的体液呛了满喉,下腹一股暖意升起,躁动缓缓平复,白青崖终于浑身颤抖地“醒来”了。
“殿下……”他的声音都嘶哑了。
性事中的阴狠褪去,褚容璋轻柔地拭去白青崖脸上乱七八糟的水渍,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靠着喘两口气:“卿卿受苦了。”
即便知道抱着自己的人是只表里不一的画皮妖,听到这句话,这些日子落水、中毒、软禁时的担惊受怕莫名一齐涌上心头,白青崖掌不住眼眶一热。
褚容璋叹完这一句便不再说话,只默默将他抱着。白青崖靠在他怀里只来得及伤春悲秋一会儿,贪婪的蛊虫又在体内不知羞耻地咆哮起来。
好巧不巧,褚容璋依旧勃起着的阴茎正好隔着衣料抵在后穴上,没被喂饱的部位不受控制地蠕动起来,自甘下贱地渴求着疼爱。
偏偏褚容璋似没感觉到似的,依旧八风不动地端坐着。
白青崖忍不住扭动着去瞧他,本以为他又故伎重施想吊着自己,谁知却见他神色若有所思,察觉到白青崖的目光后突然道:“我瞧见你写给我的信了。”
白青崖清明的意识逐渐丧失,含混地回道:“……什么信?”
“这蛊毒竟如此厉害”褚容璋自顾自道,“……沈三钱、卫纵麟、檀霭……你并非出自本心,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
一片混沌的大脑没能将这个问题思考清楚,便被狠狠地撞进来的狞恶阴茎击碎了。
*
白青崖再度醒来时,近乎麻木地接受了自己身体上的不适任谁被三四个男人翻来覆去地亵玩上半个多月,也没有不适应的道理。
他刚挣扎着坐起身来,帐帷便被拉开了。
苦涩的草药味和一丝熟悉的夹杂着淡淡血腥气的冷香席卷而来,白青崖愕然望去
是檀霭。
短短十日,他瘦得脸颊都凹下去了,本就苍白的肌肤如今更是看不见一点血色,竟有了些形销骨立之感,唯有那双黑水银一般的双目在看过来的时候还如原来一般闪着星芒。
白青崖愣在当场,意识尚未回笼,眼中先蓄起水雾,颤抖着手去拉他:“檀霭……”
檀霭单膝点地,高大的身躯心甘情愿地伏在他面前,低下头将脸依偎在温暖柔软的掌心:“臣在。”
他这副样子好像一只被驯化成狗的恶狼,若在往日白青崖必然要洋洋得意一番,但此刻他的心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似的,还未张口,眼泪便无声无息地落了下来。
白青崖往日落泪不是为了发泄就是为了算计,极少这样静默地落泪,可看见这样的檀霭无怨无悔,仿佛因为自己加诸在他身上的痛苦都不值一提,巨大的愧悔刹那间击中了他,令白青崖除了无声痛哭竟吐不出一个字。
温热的泪水顺着精巧的下颏打在了檀霭漆黑的睫毛上,似一颗明珠。
檀霭轻叹一声直起身来,低柔道:“别哭啦。”
他不开口还好,一出声却叫白青崖哽咽得更厉害了。
檀霭见状有些手足无措,他说不出什么宽慰的话,也怕再惹白青崖掉眼泪,只得略显笨拙地用左手的衣袖给他擦拭。
细麻的布料很快便将白青崖的脸擦红了。
檀霭无计可施,只能凑过去轻轻吻住了他。
咸涩的泪水弥漫在唇齿间,被檀霭轻柔地舔去,他极尽温柔地含吮着白青崖颤抖的嘴唇,扫进唇缝间时触到了一片细碎的伤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