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烈而不知餍足的索取掠夺着白青崖口中的空气,他被檀霭毫无经验可言的粗暴啮咬弄得恼怒起来,不甘示弱地咬了回去。
血腥气激起了檀霭的凶性,他的眼神陡然凶恶起来,循着本能叼住怯生生的舌头,手上一用力,拽开了白青崖的衣襟。
象牙色的上身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中,淡粉的乳头,垂落的乌发……种种景象都与初见他时一模一样,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他不能为外人道的梦里。
被弄得神魂颠倒的白青崖还未觉出冷,便猛地被另外一具修长矫健的身躯覆住了。
炙热的温度亲密无间地传来,白青崖在被压在硌人的硬床上亵弄时终于渐渐聚集起些许意识,“我这是在做什么?”他茫然地盯着檀霭近在咫尺的英俊面孔想道,“我不是来打听殷小姐的吗?怎么会和他抱在一起做这种事?”
这个念头甫一出现,白青崖立刻如遭当头一棒,从不知今夕何夕的眩晕中清醒,挣扎起来:“你疯了吗!狗奴才,你怎么敢这样冒犯我?!”
两瓣肥软的屁股上传来凌虐般的力道,又揉又掐,还被死死地摁在男人胯间粗野地厮磨。白青崖只觉春囊和后穴中间那块无比敏感的地方被顶得生疼,臀眼儿却早已驾轻就熟地蠕动起来了。
“现在再后悔,迟了。”檀霭眼底闪过冷静的疯狂,“况且你自己的身子能不能离人,你自己觉不出来么?”
体内源源不断的冷意让白青崖忍不住战栗,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但事实确如檀霭所言,他离不了他。
白青崖哆嗦着敞开身子任凭狎弄,一面忍不住掉泪:“你……你给我下药了?”
檀霭瞥了他一眼,似乎懒得答话,握着那细弱的腰肢一抬,憋得生疼的阳具便陷入了热腻的臀缝间,被毫不见外地夹弄起来。
旷了许久的后穴更是疯了似的,水声淋漓,一股畸形的空虚顺着尾椎飞速弥漫开来,白青崖没工夫追究下不下药的事了,他闭上嘴试图熬过这一阵淫痒,最终还是敌不过邪门的欲望,开口时话都说不清楚了:“啊,好痒……”他头脑发昏,难受得骨头缝都是酸痛的,只得像不知廉耻的娼妓一般摸索着去够男人胯下的东西,胡乱地说着,“檀霭,快点,快点……伺候好了我,你往后想要什么都行!”
“主子想要我怎么伺候?”
白青崖咬了咬伤痕累累的唇,颤声道:“插进……啊!”
过于强烈以至于显得诡异的快感一瞬间击溃了白青崖,他喉间咯咯作响,十指深深陷入被褥中,一身糯玉似的肉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被插入的地方更是痉挛不已。
“不、不……”白青崖混乱地摇着头,“太粗……”
连简单的扩张都没享受到的娇嫩花穴被狞恶的龟头插得如同一盒倒扣的胭脂,雪白阴户间水红的穴口吃力地含着赭色的粗大阴茎,咬得小嘴都要崩裂了还不舍得松口。
檀霭咬牙忍住了大加挞伐的冲动,一把握住白青崖无力垂落的小腿,突觉腰间一片湿濡,拨开堆叠的衣衫一瞧,只见白青崖涨得通红的阴茎挺立着,随着自己的挺进射出的却不是白浊的精液,而是……
檀霭高高扬起了眉:“你……”
光是插入,白青崖便爽得腰肢乱颤,口水都含不住了,他哆嗦着色厉内荏地抽了檀霭一耳光:“你乱瞧什么……当心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下一瞬,还剩十之二三的阴茎毫不留情地尽根没入,顶得白青崖一口气没上来险些晕倒,前头酥麻一片,愈发管不住,淅淅沥沥地尿了出来。
“啊!不……慢、慢些,我还没……好痛,好痛……”
汁水飞溅,耳边是内心深处不知想过多少回的呜咽呻吟,檀霭额头满是细汗,每次粗暴插入后都带出一股腥甜的黏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