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呜!”随着他的话音,腿间的痛感猛地一厉,白青崖低叫一声,腿根不自觉地抽搐。

褚容璋拨开他汗湿的发,在他耳边缓缓道:“第三桩规矩忠贞。”

白青崖一瞬间福至心灵,不可置信地抽着气缓了缓,忍痛冷笑:“我当是为什么,殿下原是……呃!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今日翻的这本……这本账,是旧账啊!”

这么一会儿工夫,行针越发靠近敏感处,这样猥亵似的痛意唤起了身体不堪回首的记忆,白青崖一面极力忍着不出丑,一面心火旺盛,还要开口讽刺褚容璋。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殊不知褚容璋掰着他屁股的手已被水打湿了。

不知是为他的顶撞还是旁的,褚容璋眸色淡了下来:“卿卿果然聪慧,一点就透。”

白青崖又怒又屈。他本来恨褚容璋翻脸无情,不过是给他下一次药罢了,褚容璋既没损伤什么,反倒是自己被肏了个半死不活,何苦还要这样折辱他?却没料到这一程不是为着下药,竟是这么无稽之事!

是,他是和卫纵麟有首尾,可他不是早就禀明了褚容璋“实情”么?他起先就是被迫,后头更是答应了择一日当面和卫纵麟断了,从此桥归桥路归路,还要他如何?!

先前白青崖尚觉得自己不过犯了小错,这下更是六月飞雪,气得几乎昏死过去。

白青崖的心思永远那么好懂。褚容璋瞧他的样子便知,不挑明了叫他知道实情,这场罚也是白费。

“卿卿不必觉得冤枉,你言说与卫小侯爷是虚与委蛇,那么与沈督公,想必是青梅竹马,久别重逢的缘分了。”

如一道惊雷炸响在耳边,白青崖惊惧地看向褚容璋。沈三钱……他知道沈三钱的事了?那青梅竹马又是何意?

千头万绪剪不断理还乱,白青崖徒劳地张了张嘴,尚未来得及出声,尖锐的痛痒竟自肿得小嘴微嘟的穴口鞭子般抽来,盛放不下的欲求不满的渴望猝然反扑,丰沛的水液便从熟透的果实中飞溅而出。

人为压制的情欲在刀锋下被填补完满,白青崖只觉如登高时一脚踩空,理智在无边无际的释放中彻底崩断,只余掺着痛意的快感充斥着躯壳。

檀霭一时不察躲闪不及,正对着那水穴,小半张脸都被溅湿了。略有几分黏稠的蜜液尚余留着肉道最深处的热意,嗅着还有一丝诡异的甜,滴滴答答地顺着那张不食人间烟火的脸蜿蜒而下。

还当着褚容璋的面,那淫靡的液体划过唇角时,檀霭鬼使神差地启唇舔了一口。

困死我了!

第39章 平乱

待到白青崖略略能动时,已身在缣风院配殿的汤池中了。

褚容璋打发走了檀霭,亲将他抱了过来。殿内一名仆役也无,蒸腾的水汽凝结在汉白玉的台阶上,滴答的水声清晰可闻。

白青崖在温热的池水中泡了会儿,腰间的酸痛和下身漂浮的亏虚感缓和不少,激烈的情绪也渐渐沉淀下来。

方才若不是动不了,恐怕他会抓起案上的银刀插进褚容璋心口。

现下冷静下来,他既后悔又庆幸。若真捅了,自然是痛快,然痛快一时,行刺皇子的罪名扣下来,他怕是要死无葬身之地。

白青崖一口浊气堵在胸口,闷得几乎背过去。他最好脸面,褚容璋床上折辱也就罢了,竟还当着外人把他的脸扔到地上踩,这事绝不能这么算了。

他扒着池沿,正咬牙切齿间,全身骤然一轻,是褚容璋将他捞了出来。

“热水泡久了恐会头晕,卿卿身子弱,泡这会子也足了。”

白青崖柔柔地靠在他胸膛间,乌发被金簪斜斜挽起,半截白腻的小腿随着脚步微晃,眉眼间残留着几分饱受浇灌的风情,可惜嘴上却极尽尖刻:“殿下昨夜若有此刻一半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