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受管束,难免没有教养。”褚容璋随手抽下白青崖早已摇摇欲坠的衣带,将那刚喷发过的物什捆了个严实。上好的杭绸柔韧无比,狠狠缚进肉里后在微弱的烛火下闪烁着毒辣的光。
男性象征处传来的不可言说的疼痛终于使得白青崖顾不得什么端庄不端庄,尖叫着挣扎:“不要!不要!殿下,殿下!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不能……呜,解开,求您解开,我真的不再犯了……”这是他传宗接代的家伙,若毁在褚容璋手中,他娶妻生子、举案齐眉的指望就真的都没有了!
“低声。”褚容璋轻而易举地按住了他,“桂旗还在外头等着侍奉,卿卿这么怕羞,不会想让下人听到我们的闺房秘事罢?”
白青崖一向要体面,这话果然掐住了他的逆鳞。他哭得喘不上气,撑着酸软的身子要去抱褚容璋,对施暴者摇尾乞怜:“别这么对我,殿下,求您……”
褚容璋顺势揽住他上半身温柔地安抚:“眼下手边没有其他东西,只能用这个了,权宜之计,我知道让你受委屈了。明日我就差人专门给你做一套新的,今日就为我忍耐忍耐,嗯?”
新的,新的什么?白青崖迟钝地抬头看他,褚容璋温情脉脉的笑融在他自己的泪光中,怎么也看不分明。
混乱中,身后热胀的穴口传来一丝凉意。白青崖低头看去,是褚容璋执着那口青玉坛,细长的坛口已插进了红腻的肉环中。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已臀眼儿朝上,双腿大开落入了褚容璋怀中,微凉的迷情药顺着肉道一路流进了他肚子里。
白青崖不料“好事成”的药力竟如此之快,他方回过神要挣扎,才发现自己如进了沸水的泥人儿一般,四肢瘫软着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同时难耐的空虚和瘙痒自后穴升起,被捆得严严实实的阴茎抽搐着弹动了起来。
热,无边无际的热包裹住了白青崖,融化了他的神智。他嘴里喃喃着什么,凑近了才能听到:“痒……好痒……别,别再灌了……”说着竟哭了起来,开始无意识地重复在勾栏中听到的妓女所说的淫词浪语,“我要……插我的……插我的屄……”
褚容璋置之不理,硬是将坛子里最后一滴药都灌进去后才抽了出来。那刚开荤的小嘴快馋疯了,嘬着细细的坛口如获至宝,叫他费了一番力气才拔出来,骚红的肉被坛口的突起一带,不知羞耻地翻了出来,饥渴地蠕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