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纵麟心里暗嘲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本是为了教训白青崖才有这么一出,没想到还没怎么样呢,他一掉眼泪,自己倒先心疼了,还要去哄他,落了个不伦不类。

他走过去轻轻把白青崖抱在了怀里,摸索着给他擦了擦眼泪,柔声道:“你知道我为何如此吗?”

白青崖讽道:“我不过是送上门叫人白玩的,自然是伺候得侯爷高兴了便赏我,不高兴了便扔到一边不理会,哪里还敢问为什么?”

卫纵麟叹了口气:“小祖宗,你讲不讲理?我何时这样待你过?你给我戴绿帽子也就罢了,还把我当猴耍,我怎能不生气?昨夜你在哪里,大皇子在哪里,你当我不知道?你为了哄我,编出这样一个荒谬的谎话,还污蔑皇子,若是传出去,我也护不了你,你明不明白?”

白青崖僵住了:“你、你……”

“我什么?”卫纵麟苦笑道,“我拿你没办法就是了。”他扳着白青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额头相抵,“等此事了了,我举荐你入国子监,日后无论是去翰林院还是外放为官,我都为你打算好。过往的事我不想追究了,但是从此时此刻起,你不能再和任何人牵扯不清,我也立誓绝不娶妻,我们一生一世一双人,好不好?”

白青崖听得心乱如麻,他以为自己与卫纵麟只是一晌贪欢,各取所需,没想到他还有此等离经叛道的念头。如果不答应他,他会不会恼羞成怒,把自己扔在这里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