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沈三钱的艳丽,乍一看这样的褚容璋,竟有神思为之一清之感。
待白青崖坐稳了,马车缓缓行进,褚容璋才开口:"没受什么委屈吧?"
白青崖感激道:"劳殿下关心,昨夜事毕后原该在北镇抚司住一夜,厂公怕我住不惯值房,才邀我过府一叙,都是看在殿下的面子上。"
褚容璋的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了一瞬,又闭上了眼,淡淡道:"那就好。"
白青崖见他面色还有几分苍白,不安道:"殿下差个人来便是了,怎么还真的亲自来接呢?您重伤未愈,应该好好休息才是。若是因我之故叫殿下伤势加重,我真是百死难赎。"
褚容璋脸色未变,声音里却透出一股笑意:"青崖昨日拉着我的袖子恳求,我若不来,你岂不是要怕得哭鼻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