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沈三钱温柔地擦去了涌出的泪水,"娘子乖乖听话,我自然不会难为你。现在我为你松开一侧的金枷,你在床上趴好,听懂了吗?"
白青崖疯狂点头。
白青崖操纵着只有一半能自如活动的手脚笨拙地翻了过来,半跪在床上,白臀微分,还在滴水的穴毫无遮挡地暴露在沈三钱的视野中。
再次被扣上的金环把这一瞬间的淫荡定格在床笫间,白青崖逃避性地把脸埋在胳臂中。
沈三钱看着这香艳的一幕,喉结微动,再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嘶哑:"接下来,我问什么,娘子答什么,明白吗?"
闷闷的声音传来:"是。"
"第一个问题,你在哪里救的大殿下。"
白青崖微微颤抖地维持着这个牝犬般的姿势接受拷问:"揽月楼后的暗巷。"
"你一个人?"
"不。还有我的护卫。"
……
"既然知道救他会惹上麻烦,为什么还要救?"
白青崖微微顿了一下:"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不忍心见人在我面前……呀!"
尖锐的疼痛从会阴处传来,一路蔓延至不停翕张的后穴,随之响起的还有淋漓的水声。几息之间,来自于私密处恶毒的惩罚便让白青崖缴械了,他大哭着说:"别咬了……呜呜……我说谎了……别咬了,我救殿下是因为看到了他的玉佩……因为知道他身份显赫所以才……厂公,求你……"
啵的一声,是沈三钱的薄唇离开那眼淫荡的小口时发出的声音。他舔了一口嘴角流下的爱液,眼神邪诡,仿佛终于脱了人皮的怪物:"娘子,你不怎么老实啊。"
白青崖看着那双戴着金链的修长双手拖着玉拶指伸到他眼前,吓得魂飞魄散,几乎尖锐地叫出了声:"厂公!我不是有意说谎的、我、我是觉得这与本案无关……啊!"
那玉拶指没有套到他紧握的手指上,反而向下行去,停留在了被玩弄得红肿挺立的胸乳上。冰凉的玉筹无情地压在了乳尖两侧,随即便是一记狠辣的抽动
"呜、呃……"白青崖痛得浑身紧绷,来自胸口的闷痛叫他呼吸都不敢用力,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气声。
混乱挣扎间向下看了一眼,只见两侧原本单薄的胸乳被玉拶指夹出了两团小小山丘,仿佛少女的鸽乳,因血流不畅,还泛着绛红。白青崖慌忙闭上眼不敢再看。
沈三钱以目光痴迷地膜拜片刻,方恋恋不舍地松开了手。
白青崖猛然吸入一口空气,宛如小死了一回。还不及从方才的剧痛里回过神,恶魔般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现在,我们继续。"
*
等到这场与凌虐无异的问话结束,白青崖已然奄奄一息了。
这期间,只要他回话时有一丝犹豫,花样繁多的玩弄立刻便被施加到他身上。白青崖为求解脱,把心里话倒了个干净,甚至与卫纵麟之间的苟且之事都没能瞒住。饶是如此,也被玉拶指搓磨了四五回。
现在即便被松开,他的胸乳却缩不回去了,乳首周围一片绛色,涂布着晶亮的口水与牙印,似开张许久的老妓般下贱。令他害怕的是,他竟在这种堪称折辱的刑讯中感受到了难以启齿的快感,被当成女子玩弄的身体微微抽搐。他不敢叫沈三钱知道,在最后一次被拶乳时,他爽得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