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横流,青年下意识弯起腰,傅鹤却借机捏着他的肉嘟嘟的雪臀狂插猛干起来。
“啪”地一声,肉屌全根贯穿!
细长白嫩的双腿被不断朝两侧掰开,温迢被插得身体直摇晃,青年的声音里逐渐染上哭腔;“你不是说只肏一次就好的吗……”
傅鹤轻声笑起来:“男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宝贝你可真可爱。”
温迢发现自己被骗了,急得差点掉眼泪,但又不想在这变态前太丢人。
青年越是这样强忍泪水,傅鹤就越想玩坏他。
之前被一个小跳蛋就玩到哭泣的青年,要是再加上点别的东西,会不会直接射到脱水?
坏心的男人换了个方便的姿势,傅鹤重新把温迢吊好:“我怕你一会乱动,把自己弄疼了,先委屈老婆一会。”
一口一个老婆,结果欺负人的时候比谁都狠。
大腿根部也被撞得一片肿艳,傅鹤动作很快地用手指拨开两瓣肥腻的肉唇,指尖碾着揉了几下:“怎么这么湿,还烫得很。”
傅鹤故意说着荤话刺激他:“是不是猜到我要玩你的骚蒂子了?”
不等温迢吓得闭眼,傅鹤立刻抠出了那粒骚嫩的红蒂,几指掐着不断搓揉,一会功夫就把阴蒂玩到肿胀。他故意捏着硬如石榴籽的骚蒂子来回玩弄,指缝间变得越发黏腻,青年忍不住晃起脖子,下体紧跟着分泌出了一大波新鲜的逼汁。
最为脆弱又最骚嫩的地方被手指彻底捏住了,温迢双手被吊着也完全使不上力,男人更是故意把他的身体抱起一些,故意要他用脚尖踮地的方式、承受自己全身的重量。
又有一个冰冷的东西靠近了肉蒂。
“嗯,啊啊!是……是什么东西……好,好痛……”
雪白的脸上瞬间浮现出更多的红晕,汗水打湿了他的侧脸,温迢的胸脯不断起伏着,整个人都像是快被玩到虚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