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吃完一根鸡巴的精液了,猜出这人是谁了没?”
一群人围着他看好戏,几个人的眼里是如出一辙的逗弄:他们早做好了温迢一个都猜不出来的心理准备。这小骗子,估计满心都是他的任务,他的副本,随意地亲亲他们,和他们接触几下,也全是为了敷衍,能把他们名字叫对就不错了。
与其生气,现倒不如抓着契机,好好地玩弄一番。
陆见深刚射完一发,懒洋洋地动了几下,跨间的肉屌又甩了几下,几滴零星的浊液四处飞溅。温迢被烫得一抖,其他人则有些嫌弃:“滚远些。”
他也不与那些人计较,秉着看好戏的态度:“他哪里分得出来,估计只能记住哪根鸡巴的龟头更弯一些,哪根稍长一点,哪根硬邦邦的、一捣他的骚屄他就爽得发大水。”
温迢被他说得满脸羞红:“唔,嗯啊……你不要,嗯啊胡说啊……”
但青年的身体却格外诚实地收缩起来,他们又开始争下一个能肏穴的人选。
努力张合半天,只吃到空气的骚穴愈发饥渴了,疯狂蠕缩起来,勾引着男人将大肉棒插进去。
傅鹤换了个姿势,现在躺在温迢的身下,他虽没看见,可从周围人的反应和那些噗兹噗兹的蠕动水声中也能分辨出来,他半是嫉妒地往上抬胯,叫鸡巴把肠穴也狠狠捣了一遍!
“吃过那么多根后,一根肏不爽你了是不是?”
大腿都被自己干到乱晃了,还在想别的鸡巴。他刚刚伸手去揉青年的小骚核,那颗骚豆又涨大了不少,爽得充血,比他的小指头都要粗涨一些。
傅鹤咬着他的后颈软肉,低低地笑他:“就你骚。”
“快些,猜出刚刚的是谁了吗?”
一根新的粗屌开始顶在温热的屄穴口不断试探
“游朔……”温迢吸着气,艰难地猜了一个。
游朔那么变态,又占有欲强得要命,说不定就他一肚子坏水第一个欺负他。
“这么想我?”
当温迢对上身侧男人的笑脸时,他就预感不妙:猜错了?
“陆见深,他把能当成我了,你不嫉妒吗?”游朔又继续拱火。
陆见深:“太久没肏他了,温同学记不住是正常的,下次多来几次,小屄就有挨肏记忆了。”
男人笑得温和,一番话却是把温迢吓得不轻:果然,变态和变态是有共同点的,他只是把一个变态猜成了另一个变态。
游朔盯着那处被肏得熟烂的绯艳穴眼,忍不住上手把那颗肥嫩的骚蒂从傅鹤手心里抢回来,自个儿恶劣地掐揉起来,他相当了解温迢的身体,他知道用什么力度可以叫这个小东西骚到一直喷尿。
“骚豆子又开始缩了,温度也比刚刚高了些,是要尿了吗?”
温迢警钟响起,虽然他现在还没完全认清他们,但他敏锐地知道,只要有人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自己很有可能就会遭殃。
青年故作镇定:“没有。”
傅鹤故意给自己找存在感:“没有?那我多操一会,是不是就要忍不住了。唔……小屁眼夹得好紧,比之前给你开苞的时候可要骚多了。”
男人的一句话在众人间引起波澜。
“你说什么?”陆见深和游朔齐齐逼问,“分明是我给他的小骚逼破的处。”
三人对视,皆从互相眼里看见一丝妒火,他们谁也不让谁,陆见深吃完肉还要挑衅:“他最先遇见的我,就躺在我的床上,那么乖又那么可爱,温同学也很善良,他担心我的大鸡巴憋久了不舒服,主动用小嫩穴吞吃我的肉棒。”
温迢急得瞪圆眼:胡说什么啊,他记起来了,明明那个时候是陆见深故意骗他,叫他以为对方三番五次为了救他受伤了!真是被恶狗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