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除了他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水镜之外,温迢的两侧也慢慢浮现出一团雪白的东西。

一捧白雪中坠着一颗骚嫩绯红的艳果,上面是放大版的齿痕,温迢看了眼小脸都白了:“不要脸……”

他们怎么可以被那种东西都弄出来。

左右都被自己放大的奶子和小屄围着,就算温迢再怎么心大,也忍不住羞恼起来,青年提高音量又喊了几声温一救命。刚刚还笑得温和的几个男人一下子冷下俊脸:“温一?那怪物被我们处理了,你就算被我们肏到天明都不会见到他。”

温迢受不得威胁,胆子又小,被吓了一番就眼圈红红得噙着一泡泪,透明的泪珠悬在眼眶里,两只漂亮的黑眼睛像是被水洗过一样,又无辜又惹人怜爱。

无奈在座的都是些喜欢逗哭他的变态,温迢越是这样忍耐着憋着泪,他们就张狂地尽情欺负他。

“别说我们欺负老婆,迢迢就看着面前的水镜,凭借视觉来猜测鸡巴,如何?”

季闻声舔了口湿淋淋的肿胀乳头,也点点头:“这个好,到时候鸡巴多了,次次都认错,那我们心里可就憋着气了。”

温迢听完也气得鼓起脸:“你走,别碰我,我也憋着气。”

一大早被人欺负,现在又要被强迫玩那什么猜鸡巴的游戏,他根本猜不出来。

还没开始,他都已经预料到了结局。

温迢也耷拉起漂亮的脸蛋,浑身透着不满,傅鹤见他这样就忍不住想戳几下软乎乎的脸颊,一摁脸上的软肉就凹陷下去:“你生什么气?你跑的时候不是很开心吗?游朔说你当时嚣张得很,是不是还冲他们比中指了?”

青年努力眨着眼,把泪水挤出眼眶:这么说来,这人应该不是游朔和司衍了……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脱离了无限列车副本,依旧很难记住他们的长相。

难道自己真像909所说的,就是个不长心的小混蛋?

温迢心虚地侧过脸:“我没有比中指,我当时很伤心的。”

旁边的男人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哦,伤心得很啊,嘴角都要咧到太阳穴了。”

温迢迅速判断他的身份,然后偷偷摸摸地抓住了他的手腕:这么阴阳怪气地,游朔没跑了。

一向聪明的游朔却没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青年的意图,男人有些发愣:他怎么突然抓住自己?

旁边几人忍不住咳嗽几声,示意大家快些开始,一个个鸡巴都要翘到天上去,香香软软的漂亮老婆就在面前,谁也不想继续忍了。

倒是游朔还忙着回味被温迢抓住的兴奋感:几经判断后,还是决定选择自己吗?是不是发现自己是那些人里最有潜力当老公的?

只有司衍一眼就看出了游朔的想法,他这学弟什么都好,就是爱脑补。温迢指定是乱抓的,也就他开始胡乱猜测。

司衍暗暗想着:温迢可是和自己谈过恋爱的,就算身体重构了,可温迢也是明明白白地依靠过他的血才活下来的。共享血液,还有比这更加亲密的关系吗?

所以,学弟到底在自大什么?温迢的首选分明是他司衍才对。

其余几人可不管他们,速度快的已经急急地耸起肉棒。

陆见深在一旁候了多时,正巧他们都发着呆,刚好给他抓住了机会。

温迢还忙着记人呢,结果一下子就被男人掐住肥润的臀丘,掰开了湿淋淋的肉缝,“噗嗤”一下就把大鸡巴直接肏了进去。穴肉无比滑腻,陆见深捏着臀肉开始疯狂摆臀,鸡巴快速干进湿洞里,略微弯翘的粗大龟头一路碾着酸胀的穴壁、直挺挺地凿往湿润淫嫩的娇气宫口。

于此同时,他们正前方的水镜也慢慢变化,开始实时显示雌穴被大鸡巴狠狠肏干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