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睁眼。

一只黑乎乎的脑袋埋在他的胸口,男人嘬住一颗红肿圆涨的骚粒就疯狂吸吮起来!奶尖被牙齿叼着不断拉扯,滚烫的舌尖更是恶意地前后拨动玩弄脆弱的红蕊,淡粉的乳晕也因为男人重力地吮含,嘬出了一片片绯色的淫糜痕迹。

他们人实在太多了,单是一个人温迢就难以招架,更别提是一群人商量好了同时上手玩弄他。

温迢很快就丢盔卸甲,被玩得出了感觉,早晨的身体更易动情,几处敏感点被反复揉捏后,青年忍不住蜷缩起了小腿,整个人都贴在靠他最近的男人身上、雪白的胸脯上下起伏,无助地急促喘息起来。

又湿了……潮热又瘙痒。

他拒绝的话语说到嘴边,又因身体的缘故吞了回去。

“怎么不说叫我们松手了?”有人故意打趣他。

温迢红着脸,羞涩地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

“又爽了吧,看这颗小奶子都被吸肿了,再过一会等他涨奶的时候,八成得有葡萄大。”

温迢蚊子叫般小声哼唧:“怎么可能……住口……”

这些男人就喜欢乱说话。

对于他逃脱般的行为,男人们自是不肯放过他,游朔一直记着之前温迢认不出他的事,这次更是直接霸占了能直接肏到湿润浪逼的位置。

游朔:“别转移话题,之前在列车上没做完的事情,现在赶紧猜一下……”

“我是谁?”

“猜对了只吃一根鸡巴,猜错了……”

男人很愉悦地笑起来,视线扫过在场的几人:“那这么多根鸡巴都就要同时满足你了。”他抠挖了数下青年下身的鲍穴,湿淋淋的,几下就抠出了不少斑驳的精浆,除了穴眼口、还有那些缠绵的嫩褶和唇肉根部,竟然都被射遍了男人的脏东西。

游朔愈发嫉妒,手指上的力道也越来越重,肉唇被扯了几下,却叫温迢更加来了感觉,青年情不自禁地哼喘起来,屁股一扭,一不小心直接把肥嫩的骚穴送到男人的掌下了。游朔也没怜惜他,直接在肥嘟嘟的水润骚屄上抽了几掌:“叫我哥哥,我什么时候成你哥哥了?我不是你老公吗?”

他们兀地争辩起来,都说自己才是青年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