屄口。
骚肉乱颤,跟随着性器疯狂的进出频率一起抽搐着,温迢察觉到了两人盯着自己下体的暧昧目光,一时间脸颊爆红,柔腻的花穴像是被视线奸淫出了媚意,猛然颤抖起来!
温迢呜咽着叫了几声,胸脯和细腰都开始疯狂摇颤,周围充斥着雄厚的荷尔蒙气息,他被两人一前一后围住,热意上涨,他惊恐地想合拢腿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陆见深和季闻声眼神交流了半天,直接达成共识。
一人抓住一半骚圆挺翘的臀丘,双腿朝两边被扯开,肉缝被逐渐捅开,彻底变成了一个猩红的肉洞。原先纵向生长的杏仁状骚穴已经彻底朝着两侧扩张开,后方的菊穴处还被摁上来几根手指。
指尖胡乱抠挖,根本不在意他此刻的身体受到了多么强烈的刺激。青年浑身雪白,唯有身上的敏感区域被玩弄成艳丽的艳红色,腿根处更是纵横着不少交错的指痕,红白交融更是叫青年的身体多了几分艶气。
陆见深:“奶子也变得这么骚了,我第一次肏你的时候,还废了不少功夫给你的小奶子注射催乳针,当时你睡着了,哭得可怜又可爱。”男人笑笑,往温迢遍布着牙印的乳晕上不动声色地狠抓了一把,“我没办法,捆着你的四肢才给你打完的针。”
“怎么现在上面这么淫乱?这些牙印,是叫多少个不同的野男人留下来的?”
陆见深笑得温柔,眼神里却藏着狠意。
温迢又怂又惊:“我,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他努力睁着眼睛,可眼泪还是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季闻声最见不得他哭:“哥,都知道的事情你逼问他干什么,他本来就怕你。”
陆见深一听,更嫉妒了:“本来就怕我?温迢……你自己说,你怕我吗?”
温迢苦着脸:“怕……不、不怕你……”
“不怕我?那我还是太温柔了,才叫你一点记性都不长,自己乖乖地分开腿给他们肏烂了你的小屄。”
温迢差点哭断气:这个死变态,怎么说都要欺负自己。
季闻声看不下去了:“哥!”
陆见深也不恼,只是问了季闻声一句:“也许不止我们,在我们之前有很多个男人这样把他圈在怀里,鸡巴把骚穴肏烂了都不会停。”男人故意捏着肉唇,将它扒拉几下,又轻扯着翻了出来。
内部是如出一辙的骚红色,在靠近季闻声的那边,他眼尖地看见了在阴唇内部竟然还有个特殊的纹路,像是拿什么东西用力烙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