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竟然会觉得他好心!

秦温也不开口,只是牢牢地禁锢着他的双腿,然后时不时地埋头往滴满烛液的嫩穴口吹几口热气。

温迢也憋着气,不想理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刚刚的烫热感逐渐消淡,但更难受地却是不断激剧的胀痛感,他本能地收缩了几下嫩穴,一下子被撑得流泪。

宫口处传来若有若无的酸痛,秦温刚刚竟然松开了他的手腕,温迢惊慌失措地往自己的蜜处摸去

凝、凝固了……

这些人鱼烛液完全地变成了一根鸡巴的形状,封住了他的雌蕊,小腹被撑得难受极了,温迢眨着眼睛,似乎不敢相信这一事实。

指尖滑过蜜缝,他也没有摸到温热的软肉。

指腹用力摁压几下,他惊恐地发现不仅是肉穴里的烛液凝固了,就连敏感的肉唇都被这些东西给封住了……

秦温在他移动手腕的时候忽地发力,见他的手掌摁住,紧贴在小穴口:“怎么样,送给你的新礼物,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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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想说的话:】

游朔:老婆被我囚禁那么久,肯定记得我的勾八

温迢:温、一??

在温迢被欺负得不知所措的时候,青年脚腕上的腿环忽地隐秘得闪烁了几下红光。

然后被秦温看了个正着,男人将手指移到青年脚踝银环上,轻声询问:“温迢,告诉我,这是什么?”

温迢被他的问话吓得呼吸一滞,视线下意识地往上飘,一副心虚的模样:“我不知道……”

“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的脚踝上有戴这个东西吗?”

青年很急地回答了一句有的,结果说话太快,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秦温了然:“原来是后来戴上的啊,让我猜猜,是傅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