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下只能藏在傅鹤给他戴在脚踝上的银环里。
秦温也没有办法取下那个东西。
鳞片是温一生生从自己的身上扯下来的,塞进银环的时候擦了好多遍,才擦干上面的血迹。
等他再问出一点东西,就可以用鳞片逃脱了,然后回去找温一……
但计划赶不上变化,秦温被蹭了一会,直接懒得装了。从他银色的鱼尾中央忽地裂开两道缝,鳞片松动,有一团巨物开始缓缓朝外顶出。
温迢看了一眼只觉得屁股疼。
他真的有两根?!
还是两根一模一样、粗硕又坚挺的肉根。
秦温:“和那只刚成年的小虫子比,我是不是更大一些?”
恍惚间,男人直接抬高了他的屁股,而后慢慢地把两根鸡巴一齐干进抽搐着的嫩肉里。
温迢:“等等,我,我还有一个问题……”
鸡巴已经开始在他的嫩穴里轻轻抽插起来,黏湿的逼汁滑过饱满的腿根,把大腿内侧都沾得亮晶晶的,缠绕大腿的触手也兴奋地直接把腿上的水液吸了进去。
“什么问题?”
男人的气息越凑越近,温迢还在思考者用什么问题拖延,结果对方的性器直接碾着酸麻的嫩褶开始强烈冲刺,陌生的快感再次从腹部升起,愈发涨大的阴茎可怖且坚挺,直勾勾地怼着娇嫩的深处蜜缝来回顶戳起来,湿嫩的宫口兀地发湿,泄出好些淫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