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温迢傻眼了:“异种?”

傅鹤沉思:看他的反应不像是装的。既然不是异种的话……

温迢打断了他的推理,他几乎不抱希望地问了一句:“看在我之前给的护身符的份上,可以让列车停下吗?”

果然被拒绝了。温迢有些气馁,但是也知道是理所当然::“那能把我的护身符还给我吗……”

傅鹤笑着拒绝:“这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我不会还给你。”

“但是我可以给你别的东西。”

男人忽地弯下腰,将温迢的一条腿拎起,然后直接啊这青年的脚踝上扣了个银色的圆环。温迢难以控制内心的害怕,尖叫了一声;“放开我!”

傅鹤也不在意青年的手打在了自己的头上,反而动作很细致地整理起那个银环,上面还坠着一条小链子,他调整了个方向,让链子落在青年微微凸起的踝骨上。

“真漂亮。”

只可惜被温迢一踢,链子就卷在了一起,傅鹤很好脾气地重新整理,这次赶在放手前,手腕虚虚地环住了青年的脚腕,温迢一动,他就收力扣住了青年的腿。

“温迢。”他淡淡地喊了一句。

温迢下意识地就绷紧了身体:“干,干嘛……”

“你为什么凶我……”

傅鹤哭笑不得:“你再动一下,我可要肏你了。”

这次青年不敢再动。

银环和青年细白的脚踝相得益彰,傅鹤欣赏了会,觉得自己的眼光很是不错:“有了这个东西,我就再也不怕和老婆走丢了。”

“谁是你老婆?!”温迢气愤地指着他,“你要让列车爆炸,谁会去炸死老婆的?!”

这次傅鹤没有故意打趣,反而冷声道:“因为他们该死。”

短短数会,温迢切身感知到了boss的阴晴不定。一会笑眯眯得,似乎什么都听你的,一会又不容拒绝,好似浑身都在散发冷气。

温迢向来是顺杆上爬,遇强则怂。

“你,你之前说那是我们的结婚证……你是不是该什么都听我的。”

傅鹤挑眉:“学聪明了?”

他嗯了一声:“你叫我老公的话,我自然是什么都听你的。”

温迢鼓着脸,不情不愿地喊了好几声。傅鹤拧着眉:“你刚刚有说话吗?”

“老公!!”

青年这次直接吼了一声。

就在这次,大门忽地发出一声重响,似乎是有什么东西正在摔打着。

温迢吓得往傅鹤怀里一扑。

响声越来越大,似乎要把这块地方直接给撞得掀起来了!傅鹤冷着脸打开了门。

温迢从指缝里看见一张和傅鹤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对方的身后有一条很粗的黑尾巴,上面覆盖着鳞片,只是有一小片鳞片脱落了不少,露出一点猩红的软肉,温迢咬住舌头,差点叫出来。

“你的任务我做完了,现在把他还给我。”

傅鹤搂着青年,挑衅道:“你是在以什么身份和我说话,我的乘务员,还是一个没用的觊觎者?”

温一一动,身后的尾巴就开始滴血,但是他像是完全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走进。但他的尾巴太大,里面的空间又很小,傅鹤搂着温迢,他又怕一甩,会直接把青年甩伤。

傅鹤抓住了他的犹豫。

自温一站着地方的上头,忽地出现了无数电流,上下相连,电流窜在尾巴上的时候甚至带出了电光。

没有鳞片遮挡的部位被电得皮开肉绽,温迢看得连连后退,脚一软,差点直接跌倒。

好、好可怕……

温一不为所动,直直地盯着傅鹤:“你的炸弹,全都被我清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