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听着布料碎裂的声音,变得愈发兴奋:“我要肏进来了……”
他只是告知一声,随即就握着青年的右腿,猛地将这条腿抬高!腿袜因为陡然升起的长腿,再次不堪重负地发出一声裂帛之声。温迢呜咽了几声,中央的内裤也直接被男人扯碎,那根鸡巴便抵着湿滑的穴缝,快速地滑动了几下。
大腿无力地张开,因为姿势而被迫受到挤压的嫩屄又肿又涨,穴口处张着一点圆圆的小洞,现在被鸡巴蹭上几下就忍不住动情地喷水。
龟头又粗又热,差点把屄穴给烫化了。温迢崩溃地想躲,可身体却冷不丁像是僵住了一半,顿在半空。
这一小会功夫,那根肉茎便直接捅了进去!
男人摁着他的肩膀,不断把他往自己的肉棒处下压,无比硬挺的东西带着灼热的温度,顶端的茎头还色情地冒着涎液,鸡巴缓慢插入进入的时候,刻意把那些黏稠的涎液都涂抹在了青年的小穴附近。
花穴周围都是湿淋淋的,一时间淫水和男人的体液混杂,下体变得一片狼藉。
但这次明显带来了和之前不同的感觉。
又酥、又麻……
涎液淌过穴肉,那些嫩肉就开始疯了似的抖颤起来,媚肉翻绞,像是饥渴地求索着男人更多的疼爱。
鸡巴撑开嫩穴,在花穴口抽插了几下,等到青年逐渐适应之后,男人才掐着他的腰疯狂抽送起来。
只要温迢站不动,右腿从空中微微往下落的时候,男人就会猛地往前一撞!娇嫩的宫口被硬挺的茎头反复碾磨起来!男人挺腰抽送,柜子门具是激烈的肉体碰撞声,嫩缝在无休止地捣弄中不断淌汁。
温迢被撞得连连哀叫:“够,够了啊哈……不,嗯啊不要再插了……唔,把我的腿放下来……”
男人不为所动:“这儿太拥挤了,不这样会撞到柜子的。”
明明可以小幅度肏,或者直接放过他的……
冠头在宫口反复磨碾,嫩肉被冠状沟上的沟壑狠狠折磨了一遍,又榨出了不少骚液。甬道内也沾染上了不少男人的涎液……这下从内到外,都开始蔓延开教人难以忍受的快感。
像是有无数蚁虫恶劣地攀爬过蜿蜒的嫩腔,在嫩褶间用吸盘疯狂吮吸,榨出新鲜骚汁后仍意犹未尽,在青年哆嗦着高潮的时候,再次荡开蚀骨的销魂感觉……
要被玩坏掉了。
温迢的意识逐渐涣散,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到了被男人侵占的地方。嫩腔被一遍遍开拓着,屋内安静极了,柜门也很厚实,将他们激烈的肏穴声遮掩了大半。可温迢始终都提心吊胆,总觉得下一瞬间就会有一个新的男人进来、打开柜门,然后发现他们浪荡的做爱过程。
“好紧……温迢,放松一点……”
青年眼尾湿红,浑身都透出潮湿的骚气,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精致华美的裙装早被男人扯得七零八落,但仍能窥见那些貌美的设计。温迢被撞得左右摇晃,那些金线在黑暗中也不断跃动着。
明明是无比精美的衣服,身下的皮肉却被肏得又红又艳,男人重重一顶,捣得宫口痉挛着抽搐几下,薄唇轻启:“…… 網 站 : ?? ?? ?? . ?? ?? ?? ?? . ?? ?? ??好骚。”
温迢被他羞得全身发烫,可男人像是没有感觉一般,一边重重地捣进子宫,将他凿得嫩腔抽搐。清透的泪痕爬满了青年精致的脸颊,游朔动着鼻子,又忍不住去舔他的泪水:“眼泪也是又骚又甜的,能不能多哭一会?”
“变,变态……呃嗯,啊啊!轻轻点,哈,哈啊……”鸡巴飞速抽插,雪白股间一根性器几乎快出了残影,囊袋捶打在骚嫩的腿肉上,花唇都被欺负得泛出潮湿的水光,穴口处的软肉被彻底肏成了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