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没告诉我,你到底,嗯啊……为什么来这里……”
青年的再三追问引起了孟唯的好奇心:“真的很想知道?”
“想……”温迢咽了咽口水,决心给对方一个甜头,“只要你告诉我,我可以亲你一下。”
这交易他很娴熟,之前试过很多次,屡试不爽。
孟唯一愣,微眯着眼,等着青年主动亲他:其实他刚刚已经准备直接告诉温迢了,在他看来,这并不是什么必须咬死的秘密。但现在可以白嫖一个亲亲,那自然是
要更多的。
“再亲一口。然后再给我操个20下。”
温迢被迫吃了一嘴口水,舌头都被这个孟唯吸麻了,他现在有些后悔了:但是都被欺负到这个份上了,要是什么都不知道……前面岂不是白给他欺负了?
“真的就2、……呃嗯哈,啊,你怎么……啊,不打个招呼……唔,太、啊快了……好酸……又顶到了。”
孟唯完全不给他反应的机会,快速挺着腰身在嫩穴里冲刺了数下,然后又将鸡巴狠狠沉入,细瘦的腰肢猛地弓起,却将性器吃得更加深入,饱胀的宫口翕动起来,然后被粗热的茎头一撞,便哀哀地淌出骚汁。花唇被肏得泛红,肉逼不断收缩着,穴口的软肉被一撞就会肏出诸多水液。
身体越来越热,温迢极力忍耐着子宫被碾磨带来的快感,青年大力喘息几下,又抖颤着嗓音询问孟唯;“好、好了吗……20下,唔是不是到了……不,不能再肏了,里面装不下了,哈啊……”
好奇怪,身体好舒服,可是持续被肏得的地方又酸又涨的。
花蒂陷入了无休止的战栗中,淫液沿着花阜淌落,青年无力地蹬着腿,被肉棒肏得哀叫连连,孟唯却不为所动:“10下……”
饶是温迢再笨也察觉到不对劲了:“这么久了,嗯,啊……不可能……你骗我……”他委委屈屈地吼着孟唯,又被肏上头的男人掐着臀部,忽地抬高折起一腿,大腿压着隆起的腹部,子宫像是从外受到了压迫。鸡巴大幅度地抽送着,每次都把深处的肉嘴撞得咕啾作响。
温迢几乎整个人都挂在了男人身上,鸡巴碾磨过湿润的穴口,又将缠绵的甬道撞得酥麻不堪,每一处嫩肉都被享用到极致。
“啊!唔啊啊!”
女穴忽地一阵翻绞,体内传开一阵湿意,从软屄内忽地泄出淫汁,紧接着前方的娇红尿孔也翕动着喷出一些尿液。
温迢整个人都泡在骚水里,像是彻底被肏坏了。孟唯肏穴动作一滞,口气陡然兴奋起来:“你被我肏尿了?!”
“没,没有啊……胡说嗯……”温迢下意识否认,男人却说要证明自己,又继续挺着鸡巴在嫩穴里左右摇晃,“噗兹”一声,龟头再次捣入射满精液的宫腔内。原本被宫颈紧锁着的精液被鸡巴肏得淫糜作响,青年忍不住蜷缩起身体,发出小声地呜咽声:“讨、讨厌你……”
楼下的人不知道是忘记了他们还是遇到了什么别的事情,他们在屋内做了个畅快,竟无一人来打扰。
温迢最后直接在孟唯的‘我发誓这是最后一次’中,被大鸡巴肏得昏睡了过去,他自然也没想到孟唯竟然真的这么不要脸,直接把那根粗壮的大鸡巴插在他的嫩屄里,睡了一夜。
“混蛋……”
孟唯早时,还下意识地在梦中给自己晨勃的鸡巴发泄了一通,嫩穴被彻底肏肿,花唇碰一下就会激剧地都动起来,俨然陷入了高潮中。
嫩腔也被鸡巴肏成了笔直的鸡巴性状,要不是宫口被磨肿了,说不定温迢现在现在一动,就会从腿间挂下一串黏稠的精团来。
“你不许过来!”
孟唯看着对自己防备的青年,伏低做小道歉半天,温迢却依旧没给个好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