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苦哈哈地挪下楼梯后,连楼下大厅的灯都“啪”地一下灭了。
温迢:……?
整个别墅内,最暖和的地方可能就是那处快要燃完的壁炉旁了,温迢慢吞吞地移动着。但仅剩的一点火光,完全不足以让他这个夜盲症男大学生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男人。
他一脚被绊倒,直接摔在了对方结实的腹部。
“谁?”对方哑着声音开口,他又像是迷惑般在温迢身上摸了好几下,试探性捏了捏他腰间的软肉,“是温迢吗?”
捏得还恰好是他被抓肿的地方,温迢腰一软,直接脸蛋朝下砸过去了。
青年撞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很硬、很粗,他挣扎着要起来,却又摁在了对方的大腿上,还被那玩意甩到了自己的嘴巴和下巴。温迢吃痛般哼了一声,紧接着那根粗热的屌具就直接擦碾过了他的下唇:“你……你干嘛呀!”
他气呼呼地叫嚷起来,手掌直接拍过去,掌心被那些虬结的肉筋蹭到,反而把自己给打疼了。男人也闷哼了一声,他克制般弹了下腰,那根玩意便直接戳在了柔软的嘴唇上。
热乎乎的。
温迢一开口,就被这东西捅到嘴巴里去了:“唔!!唔唔!!”
男人纵使是躺在地毯上,但做这动作丝毫不影响他发力,粗热钝圆的龟头在湿热的口腔内横冲直撞起来,病弱的漂亮青年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苦,他挣动起来,又用牙齿狠狠地去咬住这根可恶的肉茎。但是对方的变态显然超出了他的想象,肉棒竟然被他的牙齿磨得越发肿胀起来!他的舌头被碾得发麻,牙齿也被撞得有些发颤,雪白的腮帮一鼓一鼓的,显然被这根鸡巴肏得有些难受了。
尽管如此,温迢还是不懈地用舌尖抵住对方的性器,把它用力往外推,底下的男人却被他舌头舔弄的动作惹得腹下欲望更甚,他急促地喘息起来,骨骼分明的手指穿过青年柔顺的黑发,然后猛地用力!直接把温迢的脑袋往自己的鸡巴上压。
腰身悍然一撞,粗热的龟头直接捣进了青年娇小的喉口,喉间软肉冷不丁被茎头死死碾住,又反复肏弄起来!
“唔、啊……啊哈……”鸡巴被口水浇得湿漉漉的,男人却丝毫不在意自己的下腹也被青年的口水弄脏了,他依旧慢条斯理又充满欲望地让这只娇软湿润的口腔不断承受着自己凶猛的抽插。
温迢几欲干呕,口腔却因此不断收缩起来,男人舒服地吸了口气,只觉得这只嫩嘴也丝毫不输青年下身的嫩洞,很会夹、很水润,也很会吃鸡巴。
男人不断朝上耸着腰身,把青年撞得小声抽噎起来,过了会,他又故意怼着温迢口腔内的软肉狠狠地凿了过去!
“为什么今天要下我面子?不是说选我当男朋友吗?我做的还不够多吗?”
“还有,你今天去阁楼的时候,为什么一直在哭,上面是有什么东西在弄你吗?”
初入副本的温迢在失去视力的加持下,还很难分辨出这些人的声音,但对方说的话,他一下子就想到了他的预备男友:黎空。
温迢是真的委屈得要哭了:什么破副本,再花心的人也不会在一个别墅里有那么多男朋友的,现在好了,这个预备役就坏掉了,把他嘴巴撞得痛死了。
“唔、你哭什么,明明是我一个人好好地在这里打飞机取暖,谁叫你不好好睡觉跑下来,还撞在我的鸡巴上的?”
温迢被他的胡言乱语气得要炸了,趁着对方鸡巴抽出的时候,他又重重地咬了这孽根一记!
牙齿被暴凸的肉筋震得发酸。
这,这是什么铁鸡巴,好痛。
就这样,这个可恶的家伙不知道拽着他,用他那根讨厌的玩意在自己嘴巴里肏了多少下,等他意识恍惚着、整个嘴巴都开始发麻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