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迢垂着泪眼,傻兮兮地问他:“他是不是在对我竖中指……”

箫鹤笑了:“嗯,他好坏。他怎么可以欺负你呢。”

他这次没逗温迢,男生深吸了一口气,斜了那团黑雾一眼:“我是陆见深给季闻声找的‘容器’,但陆见深那家伙难得失策了,我不是被他选中的。”

“我是、主动让他‘选择’的。”

他厌倦了无聊的生活,永无止境地伪装麻痹,想着不如把身体送给别人做容器也挺好的。可是温迢出现了,他就不舍得把自己的身体让给别人了。

箫鹤似是不愿意回忆那些东西,他也不要温迢主动了,自己疯狂地碾起肉嘴,漂亮校霸整个身体都被肏得上下颠簸,他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了这根鸡巴上。每次肉茎继续深入的时候,小腹处就会升起越来越烫的热意,屄口急剧地绞缩起来,在无数次搅动中,大股温热的淫液喷泄而出,媚红的穴眼口满是漉湿的黏液,像是覆上了一层剔透的水光。

可两人都知道,这是温迢一次又一次被肏到了高潮,嫩软的阴蒂甚至在抖颤般的高潮下,也敏感得涨圆起来,隐藏的尿孔细微收缩,终是在鸡巴狠狠顶入宫腔最深处的时候,翕动着喷泄出一股细小绵长的透明水液。

“唔,要……要坏了……我,我在问你问题,你嗯啊……哈啊,停、停一下……”

温迢满脸通红,口中不自觉喘出媚浪的淫叫声,可他还记得自己的任务,漂亮校霸紧绷着身体,像是快被鸡巴给肏昏过去

“我,我要生气了……哈,啊啊……我真的……啊啊,太,太酸了……呜!”

鸡巴猛地抽出细紧的宫口,又狠狠地干进去,濡湿的水液别肏得咕啾作响,软肉无比敏感,在鸡巴的疯狂鞭笞下,完全成为了欲望的努力。

“我哥、在你身上做了、什……么……”

身后的拥抱越发用力,季闻声不满足单纯地这样从背后肏他,他猛地将人转过来,和自己紧贴住。有力滚烫的胯部与温迢的耻骨紧密相连,被肏得花汁乱溅的淫穴像是长在了这根粗勃的肉物上。季闻声换着花样挺着鸡巴在嫩穴里变换角度,动作比之前箫鹤还要粗鲁许多,漂亮校霸被奸得咿咿呀呀直叫唤,每一处嫩肉都挨近了阴茎的淫色凿弄。

温迢看见箫鹤那张脸正在诡异地朝着季闻声原本的样貌融合,他也顾不得身上越来越奇怪的感觉,怕鬼的本能占据了上风:“你是人……是鬼……”

漂亮的眼眸里蓄着泪水,如果季闻声说后者的话,他可能会直接哭出来。

季闻声皱着眉:“你、不要、哭。”他应该是太久没开口,哪怕是使用着箫鹤的声音,说话的音调在温迢耳朵里都略显古怪。

“是因为你肚子里太多精水,所、以你……不舒服、吗?”季闻声顿了一会,像是在思索解决办法,“我可以多操你,把精液捅出来。或、者,用黑雾给你……”

温迢崩溃地叫了一声:“我,不要……不要黑雾……”

“上,上次也是你吗呜……”

季闻声点点头,语气很苦恼:“你身上很香,我、很喜欢……我要舔你了……”

但是箫鹤的身体他现在掌控得还不怎么熟练,毕竟他是趁着对方不注意偷偷抢过来的,而且白日的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尤其是被箫鹤的符纸伤过之后。按理说,他现在应该躲在七号楼修养一会,然后等晚上再来找温迢,可他实在是忍不住了,看见别人用身体碰他、肏他、亲他,他嫉妒得要死了。

哪怕他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

“你,你的身体呢……”

季闻声:“没、有了,被火烧干净了。”他脸上表情很平静,完全没有伤心的痕迹。温迢却是知道主线的,他的心中闪过一瞬间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