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带走她……
脖颈处划出一道血痕。
李呈这才回神,看向眼前绝望的女子。
上天真是偏爱她,成婚三十年了,她依然美丽,且平添了丰韵。
他并不在意隔着薄薄的皮肤抵在动脉上的瓷片,宽和道:“朕正要告诉三娘,过些日子我们便得回宫一趟。”
曹三娘惊喜过望,手下意识松开几寸力。
“三娘记得五年前那个江莺莺吗?她竟没有死。秀女二试晋升的名单里有她。想来不日后殿试,琰儿就会给她名分。我们得回去参加琰儿大婚。”
“太好了……那个孩子没有死……”三娘心中一直愧疚,她不杀伯仁,伯仁因她而死,这会儿得知江莺莺死而复生,手中失力掉了瓷片,激动得沁出眼泪。
皇帝这时抓起她一双手,正反看了看,没有伤口,这才放心。
“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曹三娘与他商量道。
李呈微笑着,儒雅宽和,声线暧昧道:“三娘知道朕想要什么。”
他们之间的房事,总是以各种筹码交换,或者就是他强行硬上,两人都习以为常了。
曹三娘认命道:“好,我不反抗。我们早点回宫可以吗?”她太想儿子了,上一回见面还是正月里,已经五个月未见了。
“可以。”李呈满意地笑了,将三娘横抱起来,离开满地瓷片,二人一同来到狭小的美人塌上。
衣服一件件被他脱掉,连最后的贞操裤也被解去。
她全身赤裸地坐在榻上,乳尖反射银钉的光华。
皇帝也脱了干净,把人抱在怀里,温声道:“三娘身上好热,一定是天气太热了,朕为三娘降温。”美人塌旁边就是一桶冰块,他拿了两块婴儿拳头大小的方形冰块,一手一个,推着冰块在她胸乳上游走。
“唔……”曹三娘瞬时红了脸,克制娇呼,撇过脸不想看他。
李呈并不介意,冰块在乳团上游走,令她微微颤抖,渐渐地有冰水化开,淋得二乳湿淋淋地滴水。他突然说道:“啊,朕差点忘了这里。”说罢,冰块一面从乳尖上方压下,用力地将乳尖压进肉里,奶头和冰块一同凹陷进去,她终于忍不住开口“呜”了一声。
“三娘,凉不凉,舒不舒服?”他问道。
曹三娘不理他。
李呈笑了笑,让宫女配合,用他的玉带紧紧缠绕在她胸口,保持乳尖被冰块压进乳肉里的淫贱姿态。那两处位置很快沁湿了玉带,肉眼可见原本乳尖的位置湿了两团。
他又塞了不少冰块埋在乳尖附近,冻得她直打颤,可她嘴硬得很,不肯求饶。
奶团束缚好了,他开始玩穴了。
李呈前胸贴她后背,分开她一双玉腿,迫使她朝上方露出私处,花穴微微张开了口子。
他又拿起一块寒冰,这一回用内力瞬间将冰块捏成了细碎的冰渣子,然后送到穴口,小心翼翼地喂了进去。
“呜呜呜……”娇嫩的花径突然被塞入大量冰渣,和胸乳处的冰块一同刺激,曹三娘终于受不了,在他怀里挣扎,轻声落泪。
“三娘,忍一忍,都是为了琰儿。”他在她耳边轻笑,低头吻了吻她流下冷汗的额角。
一块又一块寒冰被捏成冰渣,陆陆续续送进花穴,如果堵住了,他还会用手指抽送进去,不断腾出新的空间塞入新的冰渣,直到一点点也挤不进去了,她的花径和宫房深处填满了冰渣,这才停下动作。
曹三娘已经抖如筛糠,唇色发白,无助地躺在他怀里,颤声道:“冷……”
“冷?怎么会冷呢?世上怎可能还有比三娘的心更冷的东西?”皇帝揶揄笑道。
曹三娘痛苦地闭上眼,头撇向一侧,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