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莺莺精力都集中在肉蒂和花穴上,顾不上什么,乖乖照他写。
“莺莺自己念一遍。”他开始全力启动,一边在她的穴内横冲直撞,一边用左手恶意挑逗她受伤的肉蒂。
她这会儿哪还有什么理智,被他淫弄着身子,噙着眼泪娇声道:“莺莺是发情的母狗。”
角落的男人这才知道二人写了半天的字是什么。
挂了尿滴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又是气极又是心酸。
皇帝托着她的双腿,继续用小儿把尿的姿势,凌空肏她。
江莺莺的重心全插在那根肉棍上,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破了。阴蒂终于被他放过,却红肿着随她身体震荡而起伏。
皇帝不喊停,她只好一遍又一遍说着“莺莺是发情的母狗……噢噢,莺莺……嗯嗯……发情的……啊啊啊,顶得太深了……呜呜,母狗,发情的母狗,呜呜呜……”她说不出完整的句子,全部的感知都被他掌控和支配,完全沦为龙茎统治的性奴。
皇帝又弄了半个时辰后,才在她穴里射出今晚第一波龙精,又烫又多,填得小肚子满满当当。龙根退出时,玉势强势顶入,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脚踝也被他重新上脚镣,阴夹再一次夹住暴凸的肉蒂。她又穿戴整齐了。
皇帝披上外裳,深紫色的绸缎长衫,乍一看极为尊贵。
“莺莺痛,呜呜,不要阴夹,呜呜。”美人儿求饶道。
李琰使坏羞辱她道:“朕想溜朕心爱的小母狗。莺莺乖乖跟着朕爬一圈,就免了这阴夹,好不好?”
“好,好。”她连连点头,只要解开阴夹,她什么都可以。
江莺莺被放到地上,恭敬地跪爬在男人腿边。
李琰脚蹬木屐,长衫轻摆,飘飘欲仙。他从宫女手里接过一个皮质项圈,蹲下身,亲自给她套上项圈,调整宽度,微微勒着她,使她呼吸艰难,不一会儿小脸就因充血而泛红。
项圈连着一条金链,金链的另一头是手柄,皇帝握着手柄,牵引她道:“莺莺,走了。”
她迷迷糊糊地开始往前爬,随着皇帝的脚步,晃动暴涨通红的双乳,晃动淌满蜜水的肉臀,身上的金饰发出细微的碰撞声。此刻就像一个不知羞耻的淫物,乖乖跟着主人的脚步。
不知不觉间,皇帝牵着她来到室门处,他亲自推开门,要牵着她往外走。
江莺莺刚刚要跟上,突然想到门外那么多影卫,她这淫荡的模样岂不是要被几十个影卫看光?
“呜呜,不要,不要……”江莺莺颈间的细链绷直了,双手扒着室门,怎么都不肯出来。
皇帝用力扯手柄,见她的脸色更不自然泛红了。她宁可呼吸艰难,甚至宁可无法呼吸,也不愿跨出这道门。
“过来。”皇帝不悦道。
她说话都费力了,于是轻微地摇头,流下无助的泪水。皎洁的月光落在她身上,美得像坠入凡间的精灵,可身上那么多淫饰,又像破了清规戒律的堕仙。
“莺莺,不要忤逆朕。”李琰沉声道,声音紧绷,即将弦断。
“求你,求你,呜呜……”江莺莺抱着室门,哭得伤心欲绝。
李琰再无耐心,走回几步,强势地反剪她双手,横抱起她跨出室门,就在这一瞬间,江莺莺仅存的一丁点羞耻心终于破碎了,她“呜哇”一声嚎啕大哭,羞愤欲死。
皇帝带她走到室外,很快又把她放到地上,重新拉动手柄,命令道:“给朕爬!”
江莺莺哭得泪眼朦胧,好一会儿后才发现,所有的影卫都背过身去,目不斜视,且他们耳朵里都堵上了厚厚的棉花。
虽然没有人回头看她,可她依然羞耻到极点。
跪在地上哭了许久,原本就呼吸不畅,这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