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根阳具,他手贱地想试试,她是否认得出来。
没想到那根东西插入后,江莺莺刚刚还紧绷的身子突然绵软无力,臀部下意识摇晃着搅动阳具,发情似母狗。
“莺莺?”他喊了一声。
她没有答他,再次陷入幻境,流着眼泪小声呢喃道:“我们不可以,不可以的……”
太子脸黑如墨,拔出阳具,狠狠抽打肉臀,生生把她从幻境高潮中打回现实里。江莺莺痛苦求饶道:“别打了,别打了,求你,呜呜呜……”
她的小屁股实在太惨了,没一块好肉,紫青交加,膨胀得好似生育后的妇人。
他的手也打得通红。
太子沉了沉气,停止手上动作,粗暴地揪起她青丝,迫使她侧过脸,让他看到这张布满泪水的瑰丽小脸。
“莺莺怎么哭了呢?娼妓可不能在恩客面前哭,要吃苦头的。”他的语气似在好心提醒她,语调却阴嗖嗖的,骇人至极。
“莺莺,不当娼妓了,呜呜呜呜……”臀部的剧痛将她从幻境中拖拽出来,回到现实,回到这间调教室,再次面对眼前可怕的男人。
“噢,莺莺不当娼妓了,那是要留在东宫还是要寻死呢?”他嘴角扬起,残忍问道。
纵使她心中万般不愿,也只得认怂道:“莺莺,留在东宫。”
“留在东宫就要守东宫的规矩。东宫逃奴一律赐死,可孤素来心疼莺莺,孤免莺莺死罪,但活罪不能逃。你说孤这么罚,对吗?”李琰开始和她算第二笔账。
“对……”小美人已经彻底被吓傻了,愣愣回道。
江莺莺的出逃是对他,对东宫的背叛。
对于叛徒,他素来是欲除之而后快。
直到她,破例了。